赢了赌约,皇上的赏赐自然不少,一大堆儿的给送到了宁王府,严府、顾家和秘书令刘大人府上。太子陈子彦这下又有得忙了,严玲婉提出来的东西都需要由太子殿下安排人去一步一步的实施!
严玲婉吃完后就睡觉了,原想等着宇儿散学回来看看孩子也顾不上了,主要是眼皮子已经撑不起来了,太累了!
她暗自嘀咕了一句: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劳碌命?
人说属牛的人才是天生劳碌命,自己又不属牛,为什么还这么累?
躺在床上头一沾枕头,没有几分钟人就睡着了。
皇上的赏赐送到宁王府来时,老太监一听说顾大人刚刚睡下。得,老太监可不敢托大,出来时德总管有交代,顾宛大人太累可能已经休息,说只要是宁王府上的人,谁接了赏赐都可以。
老太监自是不敢多话,因此皇上赏赐下来的物件全都是武伯,宁王府的大管事儿给接的。
只是那送赏赐来的老太监心里翻腾的厉害,顾大人这是做了多大的事儿,不就是水里生孩子吗,竟然能得皇上如此得看重?
严玲婉睡下不久,张贝珮在自己得桌子上竟然发现了一张条子,纸条上面只有让人去益丰酒楼,没有留名。张贝珮提上她的佩剑就出了院子。
“珮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奶娘见她提着佩剑出来就紧张,赶紧放下手里的绣活就追了上来,奶娘这是习惯性的紧张。
“奶娘,不知是谁放了一张条子在我桌上,我担心三哥有事?”张贝珮顿住出去的脚步,张府这么多的人,家丁侍卫也不少,再怎么说毕竟之前还是堂堂的龙虎将军府。爹虽然高老还乡了,但皇上并没有让原来保护将军府的侍卫撤离。
这么多的人看守,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自己的院子,还放了一张纸条在自己的桌上?
想起前儿与三哥一起出去为了寻找自愿在水里生孩子的孕妇,与一些人起冲突,张贝珮就担心。
“哦,那你这是要去哪里?”奶娘赶紧追问了一句。
“益丰酒楼!”张贝珮抓住奶娘的胳膊,“奶娘,您还不知道我?不用担心,如果有事儿就到宁王府找我大哥!”
“好,好,奶娘记下了,小姐千万小心呀!”奶娘猛点头,经历了搬倒赵芸馝的事儿,奶娘也知道小小姐的三个结义兄长了。
张贝珮转身出了院子,跨出张府就直奔益丰酒楼。奶娘也急急慌慌的进屋拿起一件斗篷出了张府去宁王府。张贝珮担心刘文轩出事,奶娘却担心她出事。
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女儿没一个是省心的人,尤其是那张灵儿别看年纪不大,心肠歹毒着呢!赵芸馝死了,贱人生的儿子、女儿被赵家接走了,也不知道会在暗处搞整些什么出来,让人防不胜防!
奶娘想到这里,不由得脚下的步子变快,急急的向宁王府奔去。
张贝珮到了益丰酒楼,眼光四处扫视了一圈,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难道是还没有来?
酒楼的小二上前招呼她,得知张小姐想要上二楼,于是小二殷勤的引她上了二楼进了最后拐角处的一间小包间:“张小姐,需要用点什么?”
“小二哥,我等人,先给我来一壶好茶吧!”
“是,张小姐稍等片刻!”小二转身出去并随手带好门。
张贝珮从小包间的窗户由上向下看,下面一揽无余,视觉甚为广阔,这个包间不错,两边都有窗户,向里可以看见酒楼的一楼大堂,另一边可以看到酒楼外面大街上!
张贝珮仔细的审视着楼下大堂的每一个人,也许是因为冷的原因,出来吃晚膳的客人并不多。
一楼大堂上只有几桌人,而客人们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说说笑笑的正在进食的,也有安安静静进食的。
张贝珮是一张脸一张脸的看过去,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人,难道是约自己过来的人还没有出现?可细细一想,不对呀?
酒楼小二端着沏好的茶进来,放在桌上恭敬的说:“张小姐,有需要就呼小的一声!”
“多谢小二哥!”
小二垂首转身离去,离去时唇角上扬了一个很小的幅度。
张贝珮拿起反扣在托盘中的一个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
秘书令刘元知得知老五与顾宛一起赢了与太医院的赌约,想着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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