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那不是,那一天拿画来拍卖的年轻人吗?
张芸松看见了和孟小东站在一起的霍去病。难道说屋里的顾宛是他的主子,那么田水月就是顾宛,如果田水月就是顾宛,那与众不同的画就能说得通。
霍去病和孟小东一样,心里一直紧张着屋里的人,俊朗的脸苍白,一双有神的眸子一直是死死地盯着屋子的门,耳朵也只有屋里的动静,没有注意到看着他的张芸松。
屋里,严玲婉还在继续,因为她知道还有一个,于是再次消过毒的手伸进子宫一摸,冲着曾福说:“还有一个!”
屋外的人又绷直了他们的身子!
“张芸帛,让你夫人深呼吸,还有一个。”
“好!”张芸帛也没有刚才的哭腔了,声音里开始有了些许的坚定,“瑶儿,深呼吸,深呼吸!”
“大口大口的呼吸!”严玲婉叫到。
“好,出来了!”
“剪掉脐带,同样!”
“……”
严玲婉再一次倒提婴孩,在孩子的屁股上“啪”的一下……
“哇……”
又是一声婴孩的哭声……
严玲婉抱着血肉模糊的另一团肉,又交给了另一个接生婆:“你去处理这一个!”接生婆接过还在哭的另一个婴孩赶忙起身去了隔壁。
屋外,只见产房里再一次跑出来一个丫头,丫头抹着眼泪,哭着嚷嚷道:“夫人,夫人又生了……是一个小小姐!”
屋里屋外的人,除了严玲婉、刘文轩和仵作曾福三人,其余的人都激动了起来,陈子墨看着一层一层皮开肉绽,忍不住想,原来,女人的肚子里是这样的,他在战场上见多了开膛破肚的人,但都没有这样见过一层一层划开的肚子。
“取胎盘!”
……
“现在准备缝合,张芸帛可以让你夫人休息了,你还是背对我们,你会害怕的!”严玲婉拿出酒碗里消毒的羊肠线,递给了仵作曾福。
刘文轩、曾福和陈子墨在听到:你会害怕的!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他)要让他们全部背对着,原来如此!
陈子墨是上过战场的将军,王爷,比这惨烈的都见过,怎么会害怕?刘文轩本身就是医者,自然不会害怕。而仵作曾福天天和死人打交道,在死人的身上开膛破肚的人也没有理由会害怕。
说白了,屋里能害怕的人只有她一个而已,但是如果她都害怕不敢的话,就没有今儿此刻的事儿了!
仵作曾福接过消好毒的羊肠线只是一个抬眼,看了看正检查子宫里有没有遗留的东西的人,没有啃声。
严玲婉检查完:“刘文轩,在这里撒上消炎的药粉<=".!”
曾福这边熟练的穿针引线,开始了他的缝合。
曾福的缝合技术还真不是盖的,缝合的十分漂亮。刘文轩一直在旁边看着,一丝不带休息的看着,心里有万千江水翻滚,面上都还保持着十分的冷静!
仵作曾福最后打完结,严玲婉才长舒了一口气道:“刘文轩,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消炎,包扎,止痛!”
“还有,刘文轩,这几天你最好都留在这里。孩子你不需要担心,王府里的大人们会安排。只是产妇危险才开始,我最害怕和担心的是产妇伤口感染,你要随时注意,该用什么药消炎,该用什么药止痛,这些你比我懂,你来!”
张芸帛原本以为一切都好了,结果听到顾宛说产妇危险才开始,他紧张的盯着顾宛和刘文轩,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来。
严玲婉拍拍他的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你夫人还有些时辰才能醒,等她醒过来,切口的地方会很痛,你要有心理准备,多安慰安慰她,挺过这五六天就没有问题了!”
“刘文轩,多给她用些能消炎又能减少疼痛的药,千万不要舍不得,自然生产的危险在前,孩子生出来后如果没有大出血就算过了难关。但这种动刀子生产的,危险在后面,动刀子开了肚子,感染的几率很大!”严玲婉叹了口气,这里又没有什么抗生素,也没有什么止痛针,只有产妇自己扛着,抗得过是她的命好,身体好,抗不过自己也没有办法了!
刘文轩赞同的点点头,就如她说的一样,危险,才刚刚开始!
严玲婉又转身让屋里剩下的丫头打扫收拾屋子,“先把床上收拾了,夫人身子下面全部换成干净的,夫人的身子可以平着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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