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
叫声花楼的老鸨,给柳公子安排三十个美女。吓得老鸨的嘴张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惊得兰花指也翘不起来了,要睡三十个姑娘,那还不得睡的一辈子都不举呀?
“公子,这样睡姑娘会一辈子不举的……”老鸨撑着一双小眼睛盯着眼前的小公子。
“老鸨,话多了吧,柳公子是男神,怎会不举呢?”严玲婉一脸的不悦。不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好让他一辈子不举!
噗嗤……
男神!王妃真是天才,火与风对王妃的崇敬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是,是,是。”
这花楼的老鸨连声答应着,当然她也不是吃素的人,见柳公子被一个小子拎着,站在眼前精瘦的人身后,眼前这人……原来是个女子。
老鸨闻到了严玲婉身上发出的女子的体香,淡淡的,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香味。
柳之东是兵部尚书的大儿子,常常来花楼,老鸨怎么会不认识?
可是今儿这是……看样子是得罪了眼前的这个女子,花楼老鸨微微眯了一下眼,就是不知道眼前女子是何等的身份,连柳大公子都敢得罪?难道是公主?
老鸨暗自给一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边上的人会意离开。
陈子墨给云使了一个眼色,云跟着那人出去……
“老鸨,你花楼里的姑娘睡一晚要多少银子?”严玲婉大声的问。
“公子,价格不等啊,你看如果是楼里的头牌就贵了,一晚上要……”
老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玲婉打住了:“打住,打住。别介,麻烦!这样一千两银子包干。什么样的货色都行……”
严玲婉回头看了一眼柳之东,哼了一声:“还想睡头牌?美得他?厨房里那烧火的女人,给客人洗脚的女人都行!”
厨房里那烧火的女人,给客人洗脚的女人?还不得恶心死柳家的老大!边上的张贝珮唇角抽抽。
“是,是,是。”老鸨连声的答应。
“够了吧?”严玲婉提高音量,有些威胁的意味,那意思是你敢说不够!
张贝珮心里暗笑,这小公子有意思得紧。
“够,够,够!”老鸨连忙答道,也不知道眼前的是哪一个小祖宗,不敢轻易的得罪,不够也得够!
严玲婉拿出一千两银票给了老鸨:“再给我们安排一桌吃的来,再叫两姑娘来给我们唱唱小曲!”
这小东西是跑花楼里来享受呢,还叫两个姑娘唱曲儿?
陈子墨心里开始不舒服了,要怎样做才能把这小东西弄回去。正想着就见花楼门口进来四个锦衣华服打扮不俗的公子,自有人上前去招呼。
“是,马上就来。”老鸨连忙答应着下去安排。
“小东,拎着他去!”
“是!”
先说孟小东拎着柳之东跟着一个大茶壶去了二楼的大包间,把柳之东往床上一扔,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就听到柳之东问他:“这位,能告诉我你家主子是太子府的谁吗?”
孟小东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蠢货!”
这柳之东可不就是一个蠢货吗?
很快门外就响起了女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冲进来一群花花绿绿的女子,孟小东一见这阵仗,浑身恶寒,赶忙退了出来。
严玲婉这边一众人被安排在了二楼的另一个大包间,一进屋子,她不自觉的再次皱着鼻子,包间里的装饰很是豪华,环境很不错,外面可以看到街景。
严玲婉招呼大家坐下,才四处打量这花楼,被香薰过的房间气味难闻,严玲婉是闻不惯这些味道。
在后世遇到一些洒了香水的女人时,她都会离得远远的,与老公过第一个情人节时,老公送了她一瓶香水,都被她无情的转赠给了别人。
严玲婉有职业病,对异味非常敏感,不喜欢香水等脂粉味,后来老公再也不送她那些东西了,知道她不喜欢。
屋子角落处摆放着三盆常绿的翠竹,郁郁葱葱,雕花的木桌子摆放着木制的茶杯,桌子边有几张漆过的木椅,墙上挂着几幅春宫图,还真是青楼!
张贝珮好奇的盯着屋里的东西,在看到墙上的画时不由得脸更加的红,看来也是第一次来花楼。
两个丫头很听话,不敢乱看,一直都只看地上,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墙上的春宫图。
严玲婉读大学时见过油画系的学生画人体,后世的她虽是已婚人士,但是对春宫图还是有些无语。
她的视线扫过就扫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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