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舜轩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重新对岳洁问了一遍:“你是说阿昂消失了?”
“是……刚才我就奇怪,闹出那么大动静,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出现,他平时可是很喜欢凑热闹的人啊。于是我到他房间去看了看,结果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啊!”
他咬了咬牙说:“你们几个,先把莫炎带回他的房间去,没收他的钥匙,把他的房门给锁上!其他人跟我一起去找阿昂!”
莫炎此刻还在被几个男人压制着,疯狂地挣扎,但是听到这句话,却看起来大为骇然地哀求道:“别,别把我关起来!不要!”
舜轩现在只想着沈昂的事情,根本没时间理会莫炎了,简单吩咐了一番后,就开始和其他几人一起搜索。其实这个拂晓之馆的设计是很规律的,不看平面图也可以轻易地找到路。而且,房间的布置也很简单,能藏人的地方根本不多,甚至连储藏室或者地下室之类的也没有,如果找不到的话,沈昂难道是蒸发掉了不成?
而另一方面,莫炎被关入自己的房间后,赵峰拿着钥匙关上门,说:“莫炎,抱歉了,你先待在里面冷静冷静,食物我们会送进来的。”
接着,他就开始上锁,而这时候,却听到莫炎几乎是拼命一般地在擂打着门,并不断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别把我关在这!别把我关在这!”
莫炎此刻的行为,和以前虽然不爱亲近人,但还保持着起码的礼貌的他相比,实在是判若两人。这种反常,也令赵峰开始感觉到这个拂晓之馆的确是个不能够轻易进入的场所,难怪可以作为A市的著名恐怖传说之一。原本以为通过多年的灵异现象研究,完全可以应付任何状况,现在看来,恐怕他们几个只是粗通皮毛而已,实际上根本就是外行人。
而莫炎此刻还是在不断地擂门,甚至想用身体去撞击,然而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回头一看,那副拼图居然就在自己脚边!
怎么可能?自己刚才明明把拼图放在距离门很远的一段距离,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明明是锁好了门再离开的!
而那只眼睛,依旧凝视着莫炎,看起来已经有了极其明显的变化,由原来的冰冷视线,开始变为恶毒的眼神。光只是看着,似乎就不寒而栗了。
莫炎蹲下身子,抚mo着那副拼图,喃喃自语道:“不,不要,不要那么看着我……这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最后一块拼图的……别那么看着我!”
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一脚把拼图彻底打散,一时间大约两百块拼板散落在房间各处,而他这时候,仿佛才从魔障中苏醒一般,倚靠在门边,浑身虚脱到几乎没有一点力气,回忆之前自己凶神恶煞的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他会那样做?简直好像是鬼上身一般。
不过,现在总算没事了……
接着他就决定休息一会,于是躺倒了床上,居然没多久就睡着了。
“咳、咳……”
阿静在吞药的时候太心急,一下水呛着了气管,把不少水都咳了出来。
“这药好奇怪,绿色的药片,闻着一点味道也没有啊,”紫魅捏着一粒如同糖球般大小的绿色药片,好奇地问:“你怎么做出来的啊?”
“这个是……商业机密……”阿静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嗽,擦了擦嘴角的水迹,说:“多谢你了……感觉好多了。我的身体还必须支撑下去……直到我的死亡日期到来。在那以前,必须准备足够的筹码,才足以与宿命一搏。紫魅,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嗯?什么事情?”
“你用什么办法都可以……如果,童莫炎死了的话……你要想办法把他的双眼弄来给我,什么办法都可以……他的眼睛是我制作可以压抑灵异能力,变换瞳色的最佳材料,这样以后行动起来也就方便了。”
紫魅点点头说:“好……好,我听你的……你对能变换瞳色药物的执着,是因为你母亲的死对吧?”
“没错……咳,咳……”她在服药后,虽然有了血色,不过看起来身体还是有点不适应,她一边咳嗽一边说:“如果有这种药水,咳,那么像我父亲那样的人,就不会被视为不祥之子,也就,咳,不会因此而失去身边至亲的人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她连忙接起来问:“是润暗吗?”
“嗯,龙岳,下一个要死的人,名叫丘叶,她在照片上的位置是在……”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莫炎再度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表,居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居然睡了那么长的时间!而门口还放着两份食物。
他匆匆扒了几口饭,看着地面上散落的拼图,始终还是感觉很不舒服,打算干脆把它们全部扔掉算了。
但是接下来,他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喜欢玩拼图,所以他平时总会去买上一大堆拼图放在家里面,这次是随手拿了一盒就放在包里出门了,当时根本没怎么注意。但是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记得当时拿的那一盒,似乎……画面应该是动物!现在为何成了一张人脸?
当时因为他把拼板盒子上有着成品图的盖子拿掉了,所以他没办法知道拼图拼出来是什么样子,以至于现在才回忆了起来。
接着,他连忙去翻自己的包,居然又找到了一盒拼图!里面的拼图粗略看了看,的确就是他最初拿的那盒拼图!那么,换句话说……
少了一块拼板的这副拼图……是从哪里来的?
不……比那更重要的事情是……那真的是拼图吗?接着他突然想到,那副拼图上的人脸,似乎很眼熟,在哪里见到过呢?难道就因为缺少了一只眼睛,自己就想不起来了吗?
他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库,小时候因为特异的体质,很多人都将他当作异类看待,根本没有什么友情可言。而好赌的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带他出入一些地下赌场,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了解那些人为何对几个骰子的点数大小如此介意,还能因为这个决定谁的钱可以给谁,这完全不能理解。
渐渐长大了一点后,他认识到赌博是不好的行为,开始劝说父亲,但每次都只能被毒打。母亲太过软弱,身体又不太好,从来也不阻止父亲的行为,不断放任他。不过因为自己的透视能力,父亲倒是有赌必赢,否则以他的赌瘾,说不定他们家早就倾家荡产了。
但是父亲依靠自己的透视能力所赢得的钱,根本不用在正经的投资或者是做生意上,而是胡乱地挥霍,根本不懂得节制,而且他好逸恶劳,可以依靠儿子作为摇钱树,他哪里还会想去工作?如果自己拒绝去赌场,父亲就会用尽各种方法威逼利诱,完全只是将自己作为提款机看待。
终于有一天,他突然想到,如果告诉别人,父亲是通过出老千的方式赢钱的,那么就不可能再有一家赌场让他进门了。于是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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