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走出人群。
这个年轻人跟姚千年纪差不多,十七八岁模样,也穿一身白色衣服。
他迈着坚定步伐走到姚千面前,昂然自若道:“我虽只是一个手无擒鸡之力的学生,但我看不惯你这个来自大夏的小子威武扬威的样子,所以我来了,我要跟你玩这个生死游戏!″
\"好!勇气可嘉!来吧,生死游戏即时开始!\"姚千往前一站,背负双手。
“呀一!″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呼喊着,举拳向姚千的胸膛打去,一拳两拳三拳,一直连续打了几十拳,打得气喘嘘嘘,累得坐在地上,脸上汗水如雨。
而姚千,始终傲然挺立,任由戴眼镜的学生一拳一拳地打着,直到对方累得坐下时,才俯身说道:“这位同学,你今早没有吃饱饭吗?你的拳头比女子的绣花拳还要弱上几分,站起来,游戏还没有结束!″
戴眼镜的年轻人艰难的站起来,却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似的。
姚千讥笑道:“就你这个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敢出来秀什么狗屁情怀,让人贻笑大方。滚!打你赃我的手!″
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跑出来把戴眼镜的学生扶回去了。
姚千环顾四周,朗声道:“还有谁,想玩这个生死游戏?″
站在南流剑宗大门口的小泉丁一以及他的徒子徒孙们,面面相觑。小泉丁一被打得差点一命呜呼,自然不会再去丢人现眼。张真正义自然也有自知之明,不会上去挨揍。他的徒弟们大多受了伤,更是不敢上去玩什么生死游戏了。那两个宗师小成的中年可以上去试一试,但他们心中明白,师祖尚不是敌手,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所以,南流剑宗的人没有动,静静的面上暗淡无光的站着。
街道上的男人们,虽然个个义愤填膺,但没有人敢站出来。很多人的眼光看向南流剑宗的武士们,见武士们垂头丧气,皆无可奈何的叹气。
姚千“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
“大夏来的姚公子,请留步。\"
一句温柔的女声从背后响起。
姚千转过身。但见一个女子走出来。此女子一身青衣长裙,长发披肩,面容肌肤细嫩,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模样。
少女向姚千走来,步履轻盈。走到姚千面前,莞尔一笑,道:“姚公子不是发出了挑战,要玩什么生死游戏吗?怎么就走了?半途而废可不是你的风格。\"
姚千笑道:“前辈,你也想玩生死游戏?\"此女子面容是十几岁的少女模样,但姚千看出,她是驻颜有术的武林高手,所以才称之为前辈。
少女又莞尔一笑道:“这个生死游戏太死板,不好玩。而且要拳头打在胸口上,这对女人不公平。要不,我们换个玩法,怎么样?″
姚千笑说:“哟,还有比这生死游戏更有趣的?愿闻其祥。\"
少女指着南流剑宗的后山说:“看见山上的那树上的花了吗?我们比一比,谁先到达那里,便是赢者。\"
“然后呢\"姚千问。
“胜者发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女说,又莞尔一笑。
“好,我应了。\"
“那么,准备,三、二、一!走!”
少女的声音刚停,少女和姚千两人几乎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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