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这些分明就是他想要看到的,还装一脸淡定。真是一天不别扭,不畅快不是?......水珑心里想着,表面对长孙荣极挑了挑眉,说:"我就见不得别的女人亲近你,不行吗?"
长孙荣极嘴角的弧度又上翘了一分,让旁人能看明白他是在笑的,"行,阿珑说什么都行。"
这种哄人的纵容语气言语,水珑早已习以为常,反正几乎每天总有那么一两次需要她主动制造机会给他宠,或者他无声的逼着她做一些能让他表现自己宠她的事件,虽然长孙荣极自己一点这种自觉都没有。
这样的互动,不止是长孙荣极纵宠着水珑,更是水珑在纵宠着长孙荣极。
只是看得明白这一点的只有长期跟在两人身边的人,例如一旁的风涧。
在外人的眼里,就形成一幅,水珑善妒小心眼,长孙荣极纵容她的画面。
这时候廖纭纭还看不出来些什么,那她就不止是傻,还是痴了。
原以为那位神仙般的公子对自己有几分心思的,可怎么也比不得他身边这位无盐女子。廖纭纭就不明白了,自己生得比这无盐恶女好看多了,脾性怎么说也比她温婉可爱才是,公子怎么会看不上自己,偏偏对这无盐女子这般宠爱?
这样一想,廖纭纭心中越发的不甘,尤其是双臂难消的疼痛感更让她愤恨。从小到大就连爹爹都没有打过她,这无盐的恶女竟然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实在是太可恶了!
廖纭纭想向长孙荣极求助,想让长孙荣极惩罚水珑。可瞧着这时候两人的亲昵,就知道冤枉无法达成,不由就将目光投向了廖垠,希望他能给自己出气。
她的目光廖垠自然是察觉到了,内心很是复杂,想着往日看这女儿无论容貌品性都不错,原来是不曾遇到真正的挫折,所以给人的错觉罢了。如今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他知道自己教育出来的女儿有多么的‘天真’!
事到如今竟然还看不清局势,心存怨恨,想让他这个做爹爹给她出气?
她也不看看,老子自身都难保了,给他出气的话,只会让两人死的更快罢了。
何况,廖纭纭自己没有看明白,廖垠这老油条却将之前的场面看得明白。
如果不是红衣女子先一步出手的话,主人那一脚踢下去,自己这女儿的性命怕就要没了。真论起来的话,倒是那个红衣女子救了自己女儿一条性命。虽说被断了双手,却并非挑断经脉,好好的修养还是能养回来的。
短短的时间里,廖垠已是思绪万千,表面却半点没有显露出来,对着廖纭纭怒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还不快点给主人磕头赔罪,谢这位姑娘手下留情之恩!?"
廖纭纭哪里想到廖垠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来,没有帮自己出气也就罢了,还不帮自己说好话,竟然让自己赔罪道谢。自己做错什么?!
廖纭纭的表情怨愤那么的明显,让在场的人都瞧得清楚。
廖垠心头一跳,见廖纭纭挪动嘴唇,神情恼恨。就怕她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连忙一道劲气打中她的昏穴,令她软绵绵的昏倒落地。那边廖垠诚恳说道:"小女不懂事,求主人勿怪。"
"早干嘛去了?"水珑轻飘飘说道。
廖垠吓得虚汗连连,装傻道:"姑娘这话的意思是?"他不清楚水珑是什么身份。对自家主人的身份也不明白,只清楚主人身份高不可攀,决不可违抗他就是了。
这红衣女子这般受到主人的宠爱,自然也不能得罪。何况,如今的他还是戴罪之身。
水珑没有去挑明廖垠的充傻装愣,他那点小心思瞒不过她的眼。
之前廖纭纭以身相许求救父亲,他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明显是想廖纭纭能真的得了长孙荣极的青眼,这样他不但可以脱险,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可惜,长孙荣极看不上廖纭纭。
廖垠一见没有了希望,生怕廖纭纭将事情越闹越僵,当机立断就将人打晕。
水珑看向长孙荣极,说:"不是说要带我去看?"
廖垠耳尖的听到这话,心中明了。看什么?自然是看宝物!......主人将宝物暂时藏在山庄里,难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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