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都指挥使牟斌有些交情?”
“启禀万岁爷,奴才确实和牟斌交好.”
李栋微笑着,悠然的说“也不知道他识不识时务。”
苗逵一愣,抬头看向李栋,李栋却看向李响,苗逵马上就明白了“奴才曾听牟斌说,他也一直想致仕。”
李栋点点头“那样最好,你去告诉他,让他放心,致仕之后,有我保着他,没人能动得了他。”
“是,奴才明白”
李栋扭头看向李响“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使你来做,具体的情形,咱们俩事后在说”
“是,大帅!”
此时王守仁忽然插话道“陛下,臣有些顾虑。”
“哦?先生有什么顾虑?”
“陛下,李响刚做北镇抚使不到半年,就升迁至锦衣卫都指挥使,臣恐那些朝臣们不服。”
“呵呵,管他们服不服,我自有办法,别说李响了,先生,我想让你直接入内阁,参赞政务,说心里话刘健那几个老狐狸我斗不过他们,也信不过他们,您一定要挑起这个大梁才行!”
“陛下,万万不可!”
“先生,这个不用多言了,对了,明日登记大典上,您父亲王尚书恐怕要受些委屈”李栋微笑着说“先生您先回去和他老人家通个信,可别伤着他。”
王守仁大惊,心想这陛下难道是想让自己的父亲请辞,他慌忙跪下,祈求的说“陛下,臣宁肯不做这个官,也请陛下念在我父亲年迈的份上,在让他做几年吧”
李栋赶忙把王守仁搀扶起来“先生不必如此,明日你便知道了。”
。。。
李栋收起了笑脸,用异常严厉的口气对着普志高说
“这次的刺杀事件本来完全可以避免,可是你的属下有组织,无纪律,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管教的!”
“奴才知错,请万岁爷处罚!”普志高跪在地上砰砰的磕着头
李栋叹了一口气,说实话这件事情他还真怪不着人家普志高,他本来就不想让普志高有太多的权利,所以才会让龙腾帮下面的堂主权重,出现今天这个局面也就不足为奇了。
“龙腾帮要向整个大明发展,那些江湖草莽有一身的功夫,为起恶来要比常人更严重,且这些人桀骜不驯,多不服王化,你们的任务就是要加以引导,让他们为朝廷所用,龙腾帮以后挂靠在锦衣卫下!”
“是,奴才遵旨!”
“今天就到这里,明日登基大典后,我会找机会和每个人详谈”
“是。。。”
。。。
王守仁惴惴不安的回到家中,急忙把李栋的话一脸愧疚的和自己的父亲王华王尚书说了。
奇怪的是王尚书却微笑着点点头“陛下是不想让咱们王家过于显眼,这也是正常的帝王心术,你不必放在心上,为父能看到你光大王家门楣,就是致仕在家也心甘情愿!你要好生辅佐陛下,我观陛下绝非守成之主,你好生做,他日,青史留名,你也就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了!”
“父亲,孩儿不孝!却要让您蒙受如此羞辱。。。”王守仁留着泪跪在王尚书面前
“傻孩子,只要你简在帝心,为父受点委屈又有什么?”
。。。
在登基大典上,当刘健念道先帝对老臣的恩旨时,李栋猛的喊了一声“等会。”
刘健等人的脸上顿时满脸涨红,这当众剥夺恩旨,简直就是扫人颜面,以后让这三人还如何见人,刘健等人除了请辞之外,这官是做不下去了,没脸做,这个小皇帝,做事还真是不留余地呀,大殿内百十号文武百官竟是鸦雀无声。
李栋快步走下御阶,来到已经满脸怒容的刘健身边,回头对张永说“这里怎么没有椅子?”
张永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会到这个问题“万。。。万岁爷。。。这。。。”
“一点眼力价都没有,刘大学士这么大岁数了,还说了这么半天,我坐着都累,他站着一定累坏了,快去找几把椅子来,让刘大学士坐下说!”
啊~~~群臣同时惊叹,从古至今,皇帝的登基大典上,可不曾听说哪个大臣可以坐着宣读圣旨的,都说这位小皇帝不喜文臣,可今天李栋的言行上却是完全不同。
刘健脸上的红潮更甚,颤声说“臣惶恐,此地怎能有臣等的座位,请陛下。。。”
李栋摆摆手“你是我父皇信重的臣子,是父皇留给我的顾命大臣,以后我还要仰仗你们,你就不用推辞了,张永快去找凳子来!”
张永赶忙指挥几个小太监搬了三把椅子,放在三大学士面前。
刘健、李东阳、谢迁已经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蠕着嘴就是说不出话来“臣。。。臣。。。”
李栋笑着,把刘健等人一个一个摁在椅子上“那什么圣旨也不用读了,我都准了!”说完李栋又向四处看了看,对张永说“怎么就拿三把椅子,快去在拿一把!”
文武百官听到还有椅子,都纷纷挺直了腰,在万岁爷面前有个座位,那可真是想不出名都难,史书上在写到此次李栋的登基大典时,定然会写上那些有座位的大臣名录,以及个人生平。
张永赶忙又搬过来一把椅子。
李栋沿着跪列两旁的大臣们一直向下走,一直走到最后,王守仁面前,对王守仁躬身说“先生请起,先生在这里跪着,学生心中不安,请先生到前面就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