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香菱帮着打水洗脸,虽然是服侍人,但她的心情显然不错,一面哼着小调,脸上带着笑,动作轻快,完全是一副开心愉悦的模样。受到她服侍的孙武,虽然不好意思明说,心里却着实高兴,有香菱跟在身旁,什么生活琐事她都帮忙打理得好好,生活真的是很享受。
前些时候,香菱不在身边,环绕着孙武打转的都是美女,羽宝簪、妃怜袖皆是大美人,连拓拔小月都是千中挑一的绝色,光看视觉效果,怎么都是赏心悦目,不过,比较起来,还是有香菱在身边的时候,生活更舒服一点,这些话孙武不好意思说,可是香菱却看了出来。
“少爷会这样觉得也不奇怪啊,这就是金鱼和木鱼的差别了。”“呃,不太懂,能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吗?”“呵,很简单的嘛,金鱼只能看,木鱼可以摸的嘛!
以实用性而言,当然是木鱼大胜金鱼了。”“以实用性而言,你是说得没错,但为什么你这个比喻,我怎么听怎么奇怪呢?”孙武尴尬地笑着,难得与香菱重逢,想说的话还真是不少,特别是有关魔门内部的问题,自己一直就想找机会问。
不过,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小殇就忽然上门,二话不说,将他往外拉走,说有重要事情要处理。
“喂,三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情处理?你别又拖我去搞什么不道德的事啊!”“少罗唆!哪有你抗议的份?闭上嘴巴跟我走。”
孙武就这么被拉走了,不仅他觉得可惜,香菱也颇为遗憾,她想对孙武说的话,同样有一座山那么高。
但既然被打断,就莫可奈何了,孙武前脚刚走,香菱正要关门回房,忽然一股莫名的压力,瞬间笼罩下来,整个身体如承千斤重负,刹那间便给制住。
突来变化,香菱已然受制,不过她却没有多少惊慌,还笑了出来,因为普天下能够这样制住自己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撇除天魔突然驾临的可能,在这里的肯定就是那一个了。
“身为长辈,用这种手段欺负晚辈,不好吧?”“咳熬夜劳动,请你陪我出一趟公差。”门半推开,露出路飞扬微笑的半张脸,他手里拿着一本簿子,递了过来。
另一边,孙武跟着小殇外出,很好奇她要搞些什么,哪知道走出不远,却看到袁晨锋坐在那里。见到他们两人过来,袁晨锋伸手打招呼“孙兄弟,等候你多时了。
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我,是什么事?如果是单挑的话,那可得改天啊,我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完呢。”情形古怪,怎么听都是小殇搞的鬼,用自己当藉口,把袁晨锋给约出来。
就是想不出她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孙武也不想问,问了是多余,只是推了一下小殇,道:“有话就说,不然就带路吧,我想早点把事情结束,回去洗洗睡了。”
这与其说是放弃抵抗,不如说是积极面对,反正小殇把两个人约出来,要嘛就是有事要找自己二人,要嘛就是要自己二人去干事,孙武想得清楚,就由得她胡来了。
小殇一个人朝外头走,孙武跟在后头,袁晨锋尽管不明究理,却也聪明地没有多问,就这么一路跟着,同时还与孙武闲聊。两人主要的话题,自然就是傍晚的意外事件,孙武对袁晨锋的处理手法赞不绝口,认为这不仅是侠义心的表现,处理态度上的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更是难得,袁晨锋自是连称不敢当。
“这些都是家师教诲,以前他曾对我说过,不管打着怎么样的大义旗号,如果自己也掠夺民众,那就没有资格成为义师了,失民者亡,这样的军队最后一定会被人民所抛弃,也就无法走到最后了
以前历朝历代,革命者的军队也会打劫百姓,结果官兵抢一次,义军又抢一次,明明是大义之战,打到最后,老百姓两边受害,反而比起义之前过得更惨了。”
袁晨锋道:“师父的这些教诲,我从来就不敢忘记,此次举兵以来,我严加规范,绝不允许这类事情的发生,就是不想重蹈前人的错误。”
袁晨锋的话掷地有声,孙武在旁连连点头,正深深感动,一个问题就打断了这份感动。
“别人打劫,你们清高,真不愧是一堆大侠合体组织,不过玩大义也是要讲成本的,不晓得同盟会的军费从哪里来?
你们经营了什么赚钱行业?怎么让钱滚钱?不会是放钱庄定存吧?现在的利率很低唷。”小殇的问话听来很无礼,孙武本来要打断。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对同盟会所知有限,除了知道同盟会行侠仗义,是个正派组之外,实际的详细内情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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