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下去拼吧,还站在那边干什么?动手啊!记得只准用这两门功夫,用了别的,我宰了你们。”
孙武和袁晨锋听得眼珠都快突出来,再次实战这点在两人预料之内,虽然是快了点,可是也不算太奇怪,问题是只准用五绝神剑、金钟罩,这等于是要拿对方最拿手的技巧来攻防,难度极高,更别说仓促间两人都只是硬记下功诀,领悟得连两成都不到,怎么使出来实战?袁晨锋苦笑道:“路先生,这这哪做得到?太强人所难了吧?”
路飞扬哂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差劲,一点简单要求,就在大叫强人所难,当年人家拿这条件来赌,给的时间可只有七步,七步之内无法参悟,死了都活该,换做你们两个上阵,就算联手都早给人活活打死了。”
言语中牵涉一件陈年旧事,彷佛当年曾经有人这么比斗过,孙武和袁晨锋大感兴趣,都想一问,但小殇却拉过路飞扬,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路飞扬脸色一变“什么?
握手发誓永不敌对?你们很无聊耶,没事发这种誓干什么?这下怎么打?算了,给你们一点缓冲时间,看在你们这一代都没什么用的份上,多领悟几分再来打吧。”路飞扬说完就表示要休息。
此时距离入夜尚早,天色犹亮,远远不到同盟会安排的住宿地点,随便更改计画,非常不利保安。
不过路飞扬强力要求,旁人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就这么停下。附近有座城镇,不是什么大都市,但也已经超过村庄的规模,镇上有几间旅店,分两家来住,同盟会所有人马都能安排进去,倒也合适。
镇上居民对于这一票陌生来客,均投以异样的眼神,孙武察觉到了这一点,还发现人们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惧怕。
“奇怪,大家眼神怎么怪怪的?我们应该没有很凶神恶煞啊!”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孙武也没有深究,因为路飞扬一住进客店就大喊吃饭,还指定孙武亲自作饭,孙武没法拒绝,只得依命办事。
孙武的厨艺,早已成了他除了练武速度外的另一大特长,虽已久未重弹此调,不过专业水准仍在,又在小殇和路飞扬的要求下,越搞越夸张。
最后从家常菜变成了一桌筵席,吃得众人频频点头,非常满意,连随行的同盟会人员,都闻香而来,人人端着碗过来蹭饭,大快朵颐一顿,大赞慈航静殿掌门人的手艺。
“手艺真好,想不到孙兄弟还有这样的一手,真是了得”袁晨锋苦笑道:“不过”“不过什么?袁兄,我做得有什么不好吗?”“这道板栗烧牛腩,确实是很好的,色、香、味均属上乘”
袁晨锋看了孙武一眼,叹气道:“但传了出去,慈航静殿掌门人最擅长烧牛腩,这事恐怕有伤慈航静殿清誉”被这么一说,孙武也是无奈。
但自己这个掌门人位置,是苦茶方丈硬塞过来的,又不是自己很愿意去接,难道要自己负这责任吗?
如果真有什么不妥,就让那个现在大口喝凉茶纳凉的前方丈大人开除了自己,自己绝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袁兄,你说得没错,是有些怪怪的,但我仍想做点说明,其实你刚刚吃的这道牛腩,是用鱼肉做的,因为材料不是很够,前几道菜用得差不多了,我看他们厨房里还有一条鱼,就顺手要来做了这道。”
孙武表情略显歉然,袁晨锋着实一惊,举筷再夹一口,细心分辨,果然吃出不同,但若非已知真相,委实不好发现,不由得赞叹道:“以前见识过名厨以粉丝烧成鱼翅,唯妙唯肖,但和孙兄弟你今天这一手相比只能说神乎其技了。
想不到你除了武功,连厨艺都这么有一手,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这个我家是开酒铺的,你也知道,客人来打酒、喝酒,总不免要点下酒菜”
如果是普通的酒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在梁山泊上的那一家,店主人是个酗酒的肥婆,毫无服务精神可言,要她下厨做菜,客人先要掂掂自己够不够份量,就算够份量,也得看够不够交情,若是两者皆无,很可能就被她单臂拎起,直接扔抛出去,运气不好,直接扔飞出梁山泊,那就很倒楣了。
虽然说在梁山泊以力为尊,但这么蛮横惯了,也是会遭到投诉的,有一天,村长把凤姐找去谈话,谈了什么没人知道。
不过凤姐臭着脸回来,当天就贴了条子,开始贩卖小菜配酒。梁山泊上就只有这么一家酒铺,推出这样的服务。
当然是人人叫好,就只有一个人暗叫不好,这人当然就是孙武。果不期然,凤姐连平常酗酒都不够时间,哪有办法下厨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