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会不会搞得太夸张啊!”“金钱的魔力就是这么夸张。”小殇像是很感伤似的拍拍同伴肩膀:“比金钱魔力更夸张的,是爱情的魔力,不过乡巴佬好像对这绝缘。”
“当我们被上百人拿刀围住的时候,你可不可以说点有建设性的东西?不然我们马上就要被死亡的魔力给笼罩了。”
孙武是真的感到紧张,因为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不适合动手,只要一凝运真气,佛血舍利的能量随之牵动,整个身体就像是吹气球般往外膨胀,经脉随时都会迸断炸裂。香菱也有同样的感觉。
甚至感觉比孙武还强烈得多。自从武艺大成,自己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敌人,往往是脸上挂着惊惧,心里好整以暇地发笑。
可是眼前的状况今非昔比,最多只剩下三成力量的自己,要应付这种数目的群战,怎么想都没有把握,更糟糕的是自己绝不可能舍孙武而逃,看来这下事情真的严重了。
“不要紧,这些人由我来打发吧!”紧要关头,妃怜袖淡淡说了一句,似乎不把这等场面放在眼里,表现出绝顶高手的自信。
孙武与香菱有几分难为情,却更希望能够一睹妃怜袖的战斗手腕,只不过这个愿望因为突来的变故而告吹。
这次制造出突来变故的人,不是小殇,是数千名官兵,看来全都是地方军的精锐,装备相当优良。
军人、捕快,照理说该是立场一致的,但这些官兵却对追捕者发动攻击,下手毫不容情,让孙武等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几个穿着高官服色的武将大呼大叫,策马狂奔赶来,高喊“保驾”香菱才如梦初醒,向孙武解释。
“少爷,这些人”“不用,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迟钝的少年,思绪并没有那么灵敏,不过当眼前两派人马一边喊着“保护皇子”一边哀嚎着痛骂“狗官妄想攀龙附凤”他顿时明白自己成了一件可居的奇货。
“少爷,我想我们还是先溜走吧!这里太乱了。”孙武点点头,趁着全场兵荒马乱的当口,所有人一起弃车逃逸,远远离开现场。这次的事件,虽属偶发,但却是后头一连串类似事件的开端。
想追杀的、想奉承的、想复仇的、想利用的怀着各种目的而来的人们,让孙武不胜其扰,最后被逼得全体人员易容改扮,昼伏夜出,尽量倚靠小殇的飞行法宝来赶路,好不容易才甩脱追踪者,成功在四天之内来到了慈航静殿的外围都市。
慈航静殿不愧是两大圣宗之一,越是接近慈航本院的范围,附近城市的规模就越大,城市里的寺庙也就越多,看来每间寺庙都香火鼎盛,凭此养活了一大批僧侣。
一座座的寺院,因为得到朝廷的技术与拨款支持,修建得美轮美奂,有些虽然说不上金碧辉煌。
但也甚具庄严气派,看来占地既广,往来信徒又多,如果不是信徒们的参拜多了几丝世俗味道,看来还真像是极乐世界现于人间。
听香菱的解释,原来朝廷为了表示对慈航静殿的尊重,每年都拨下大笔经费,供慈航静殿本院周遭的几个城市兴建佛寺、佛塔,讲经布施。
甚至还屡屡豁免这几个宗教都市的税收,引天下僧侣来归,所以这些宗教都市虽然不事生产。
但却相当富裕,在这里当和尚比当官更抢手。梁山泊之内并无佛寺,孙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许多的华丽寺庙,为着它的特有气派与文化而深受吸引。
几座比较大的佛寺,不但参拜信徒数目变多,建筑装潢上也格外用心,墙壁上或是雕刻、或是用磁砖彩绘,拼凑组成一幅幅画作,上头所绘的图形多数都是佛经故事,孙武虽然看不懂。
不过看它笔触细致、色彩华美,画里的佛经人物栩栩如生,确实是非常美的艺术成就。香菱和妃怜袖轮番向孙武解释佛经上的故事,妃怜袖虽然目不视物,但却仍准确地替孙武解释每块彩绘磁砖上的故事,尽管语气平淡。
不过还是听得出来,她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等佛寺风情。“妃小姐,怎么你”“我曾经追随苦茶方丈习艺,也到过慈航静殿本院,不过都是马车接送,没有在附近城市停留过。”妃怜袖回答得简单。
而孙武终于忍不住好奇,问起妃怜袖为何总是戴着奇怪的眼镜。
“这个”有几分迟疑,妃怜袖最后还是告诉孙武,自己之所以戴着特殊墨镜,是因为正在修练一种禅门绝学,修练过程中必须长期闭目凝神,一旦练成,便能以眼发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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