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强如此命令自己。嗯!还挺有效的。“汪汪, 你听我说,我和君翔一百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样的关系将会持续到永远,所以我绝 对不可能和君翔有超友谊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汪碧文不慌不忙的紧握住牠的双手,以一副很了解的口吻说道:“强强,我当然明 白你此刻的心情,要依然拥有男人意识的你去接受同样身为男人的君翔,的确是很残忍 的要求,但是为了长久的未来着想,你还是得忍耐一点,吃去爱君翔。虽然一开始会 很痛苦,甚至有一点恶心,但万事起头难是很平常的,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愈走愈顺 的,而且当你体内的女性意识愈来愈强烈之后,你就不会再排斥君翔了,ok?”言谈之 间,还不时以一双闪烁着天使救世般光芒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的眸底。
“这”邵克强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事情怎么愈来愈失控了呢?
“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许我的说法了是耶!很好,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既然我们 已达成共识,现在可以离开这个“闻香阁”到客厅去招呼君翔了吧!”原来他们小俩 口这会儿是在“梳洗室”举行“高峰会议”或许这地点的适宜性有待商榷,但是方才 邵克强下班一进门,便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一时慌了手脚,才会如此“不择 地点”的。
“汪汪,等一下”
“出去再说吧!”她像个神力女超人一般,硬是把他给拖到客厅去。
客厅里又是另一番光景坐在客厅裹的五个男男女女,除了纪君翔又是吃点心、又是 喝果汁,一副很幸福满足的模样外,邵家和汪家两对夫妻档可就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了。
本来他们还打算趁汪碧文和邵克强还在w.c.中开会时,向“盟友”纪君翔探采口 风,好做出适当的应对,谁知纪君翔却很有技巧的一一请他们吃“闭门羹”害他们只 有在一旁你看我我看你,光是干着急的份。
汪碧文拉着邵克强回到客厅的第一句话是:“君翔,真不好意思,特地请你来,还 让你等那么久。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说服强强了,也难怪强强会闹瞥扭,再怎么说,他 现在终究还是个男人嘛!”
纪君翔很善解人意的回道:“我了解,我不会介意的。”
“君翔!”邵克强冷不防的冲向他,用力的将他从沙发椅拖起来,笑里藏刀的说: “我们私底下聊聊好吗?现在!”
汪碧文才不会坐视对她不利的情况发生,立即大声表示“这样不太好吧,强强, 虽然君翔接受度很高,但突然进展这么快,恐怕会吓着君翔,还是慢慢来比较好,你说 是吗?君翔!”
她看向纪君翔的眼眸在在传达着:“你敢背叛我就试试看!”的讯息。
并非纪君翔真怕她,而是因为他玩得正乐,无意就这么回归邵克强的阵营,所以便 以只有汪碧文才听得懂的“弦外之音”说:“我看我就和克强私下谈谈,你不必担心, 我没有被他吓到,我还挺高兴克强这么热情又主动呢!我一定会说服他,你等我的好消 息吧!”
这浑蛋在说什么鬼话“害他的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邵克强恨不得朝他那可恶的下 巴猛挥一拳,以示“说话不当”的薄惩。
而收到纪君翔那“弦外之音”的汪碧文,虽然相信纪君翔不会背叛她,而且会处理 得很好,但还是不忘再叮咛一遍“那一切就拜托你了,君翔,一定要说服强强接受你 啊!”“ok,包在我身上!”
“快走!”邵克强忍无可忍的强行拉走纪君翔,再次进到“闻香阁”丢开“高峰会 议”
留在原地的汪碧文瞥见两家父母个个一副滑稽相时,坏心眼顿时而生,故意拉开嗓 门对盟洗室大喊:“君翔,强强,我知道热恋是很容易昏了头的,但你们还是得克制一 点,在未变成真正的夫妻之前,可别做出事后会后悔的事啊!”“知道啦!”纪君翔仁至义尽的响应她。
面对四个脸色更加难看的长辈,汪碧文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快感。
活该!谁教你们要联合起来骗嗡巙话说邵克强一把纪君翔拉进盟洗室,便炮声隆隆 响。
“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干嘛帮着汪汪来整我?”若不是怕客厅 的汪碧文会听到他的吼声,他才不会表现得这么绅士。
纪君翔何其无辜的摊摊手。“暧,老兄,你这么说有欠公允哦!我怎么会帮着碧文 来整你嘛!
今天中午碧文突然跑来找我,说为了你将来的幸福着想,所以要把我们两个凑成一 对,而我为了不让事情穿帮,只好顺着她的意了。当碧文离开之后,我试着找过你,但 你的秘书小姐说你外出和客户谈一个重要的case,我不想用私事耽搁你,想了一下,使 决定 等你下班回来之后再来商量,我这么做有错吗?”
纪君翔的话听来头头是道,让邵克强不好再迁怒于他,变得很泄气。“那你说现在 懊怎么办?我话可说在前头,在汪汪面前穿女装已够秽气了,别想要我进一步在她面前 和你演亲热戏!”
想到那恶心的镜头,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安啦!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纪君翔嘴巴是说得很好听,但骨子裹可不是那 么一回事,捉弄这个小子是这么有趣,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最好是这样!”不知自己早已被出卖的邵克强,还倍以为真的松了一口气。
而在客厅等了好些时候的汪碧文深怕纪君翔再度倒戈,于是上前去大敌盟洗室的门。
“嗨!秉面的两位,你们也该出来了吧!否则我会以为你们在裹而做什么暧昧的事 耶﹗听到没?快出来!”真希望此刻手上有只锋利的大斧头,如此一来她便能轻轻松松 的劈开这扇碍事的门,省得她在这儿敲得手部麻了。
“现在怎么办?”邵克强瞪着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