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奇君稍放了放心,又问:“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没有,没有。”絮儿说,“她只是累了。”“那就好。”奇君又问,“她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我,我还没问呢。”絮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这丫头,怎么这都不问呢!”柳一尚随有些责备地说。其实若没有她杀人的事发生,她定然是心急火燎地问发生了何事。柳一絮儿辩解道:“我还没来得及问,姐姐就说她好累,要休息。”“她,她不会是故意要瞒着我们什么吧?”奇君皱着眉说。“絮儿,忆凝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啊?”尚随沉着脸问。“没事,没事。”絮儿笑着说,“她回来的时候只是脸色苍白,一副疲惫的样子,应该只是累了。”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柳一尚随转身去开门,暗自想千万别是晨轩,但他在开门的一刹那,还是心中暗呼不妙,因为来者正是晨轩。晨轩一进屋,便看见奇君也在,顿时便觉得有些尴尬,但他还是迅速自然地做出自然的样子,说:“你们都在啊,忆凝呢,她怎么样了?”“姐姐没事,她在休息。”絮儿说。“哦,那就好。”晨轩笑着说,“那我走了。”“等等!”奇君突然喊道。晨轩心中一紧,生怕他要说什么警告的话。“什么事啊?”他回过头来,一如常态地问。“我听说忆凝被掳走的时候,你也追着去了?”奇君问。“是啊。”晨轩没想到他问这个,被弄得莫名其妙。“那你追上她了吗?”他又问。“怎么,忆凝没跟你们说吗?”晨轩有些奇怪地问。“我还没来得及问姐姐,她就说她要去休息了。”絮儿说。“她是挺累的,应该休息一下。”晨轩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柳一尚随问。晨轩把经过讲与他们,只是隐去忆凝中毒一事。三人听后无不惊骇愤怒,特别是对寻幕杀了一个小女孩儿感到极为痛心惋惜。絮儿愤愤道:“他竟然自杀,真是便宜他了!”奇君冲着晨轩淡淡地笑着说:“这么说来,忆凝能平安归来,多谢你了。”“不必客气。”晨轩笑着说,“我最是爱帮忙的,何况是忆凝。”他刚说出这句话,便自觉失言,不由得心中一紧。果然,奇君把脸色一沉,说:“她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你不要,太过,关心她了。”晨轩表情一沉,而后又笑着说:“你知道我是个热心肠,听到有人喊有妖怪抓人,就过去帮忙。”奇君依然沉着脸,说:“你救她是见义而勇为,那你现在又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额……”晨轩搪塞道,“她是我好友嘛,自然该来看看。”柳一尚随心道他越描越黑,还不赶快走。“我不管你是为了朋友之义,还是为了别的感情,我都希望你远离她。”奇君说,“我们成婚在即,我不希望别人说什么闲话。”“哦。”晨轩有些尴尬,但他依然笑着说,“我知道,我,我不会再来了。”虽然奇君平时宽容忠厚,忆凝怎样耍她的脾气,他都无所谓,但他对这种事,是绝不会容忍的。“没事的话我就告辞了。”晨轩又笑着说。“我送你。”柳一尚随说。他心中暗叹晨轩真是好脾气,如果忆凝嫁给晨轩,他也有的气受了。两人走到院外,尚随突然问:“以前没听说过你说你有法术啊?”“你也没问过我啊。”晨轩一脸无辜地说。柳一尚随一愣,他原以为晨轩会稍稍一慌,但没想到被他给一句话给从容地顶回去了。他又问:“不知你师承何处啊?”“也没什么正式的师父。”晨轩说,“就是族中的长老教的。”“我走了。”他又说。柳一尚随只得说:“好,慢走。”晨轩转身离开,暗自嘀咕:“难道他也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看来这凡人都不可小觑啊!以后我怎么混啊我。”柳一尚随则想:“来历不明,师父不明,难道真是大罗神仙?可是神仙有像他这么傻的吗?”柳一忆凝睡在房中,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奇君如何为难晨轩,她都听见了。若凭她的性格,她定然要与奇君辩一辩,即使是男女之间,也会又深厚的友谊。她爱着奇君,但是她的生命里也不能没有晨轩,因为他带给她太多的色彩,太多的快乐,温暖与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