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凝听尚随还在维护自己,还当她是妹妹,不禁心道:“既然你还把我当成是你的妹妹,你的亲人,为何还一定要我去死呢?”柳一絮儿又说:“大哥,姐姐伤的那么重,明天我们再带她去司正大人那儿吧。”“嗯。”忆凝听絮儿与尚随这样说,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半夜,一个身影静默地进入了忆凝的房中,悄无声息地接近忆凝。借着星光,他看到忆凝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两条小腿都被包扎起来,心中极为不解。他凝望着忆凝,想叫醒她一问究竟,又怕弄出声响,便像往常一样,对她轻吐一口气,让她进入更深层的睡眠,然后将她抱起来,在地上留下一个假的躯壳。待到了目的地,他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又轻轻叫醒她。柳一忆凝睁开眼的那一刹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第一句话便是:“这是真的还是在做梦?”“当然是真的。”对方有些着急地说,“忆凝,你怎么了?谁把你绑起来的?”“是柳一尚随。”忆凝惊慌而又恐惧地说。“什么!”对方惊呼一声,脸上显出少有的惧色。他不是死了吗?“是谁救了他?”他又问。“是他的师父四海散人。”“没想到那个老头还有能使人复生的本事!”他恨恨道。那人的心里不禁也是一阵恐慌,他被忆凝捅了一刀,恐怕绝对不会放过忆凝的。“不是复生。”忆凝说,“是他根本就没有死,他是吃了假死药诈死!”“什么!”那人更为惊讶。“那你的腿又是怎么回事?”他又问。“他身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猫。”忆凝一脸委屈地说,“它听到我杀它的主人,便来咬我。”想起当时那个情景,她仍心有余悸。那人听后紧张地问,“现在没事吧?”“上过药了,但还是很疼。”忆凝说。“我这里有仙药,给你敷一下吧。”他皱着眉说。“这只是皮外伤,不要紧。”忆凝慌张地说,“要紧的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干节想了一会儿,说:“他准备干什么?揭发你?他手中的证据可在我的手上。”“他是要揭发我。但是因为我被他的猫咬伤,所以他把我绑着,明天就会带我去见司正。”忆凝说,“他找到了旗彩蝶,可以指证我。”“旗彩蝶?”那人疑道,“那是什么?”“旗彩蝶是一种蝴蝶,它对白桑花的味道特别敏感,它能闻出我手上的味道,婚姻女神庙内大梁上的白桑花味道,它应该也能闻出。”那人微惊道:“没想到还有这种蝴蝶。”“我原是知道这种蝴蝶的。”忆凝有些懊恼地说,“但是很久都没有人看到过了。我以为它已经绝迹,没想到彩虹谷里还有。”他把手放到额头上,思索片刻,说:“那我就叫人偷梁换柱,叫他永远也证明不了。”柳一忆
*看书网历史kansHu,com凝听他如此说,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她长舒一口气,砰砰乱跳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他吩咐身边的一个婢女道:“你去叫老猫到成昊氏的婚姻女神庙走一趟,把有祀烛的那根大梁换了。换下来的大梁,拿回浮云洞来。”婢女低头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猫有夜视之能,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老猫仍然能清楚的看到哪根大梁上残留着祀烛和白桑花的痕迹。忆凝知道,大梁上残留的白桑花粉和祀烛是关键,只要柳一尚随能证明即使她不在神庙内,依然能杀死应艳,几乎所有的人都会认定自己是凶手,包括奇君,那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结果。她听干节说要偷梁换柱,略一思索,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待她心安下来,她又不禁想:“倘若今晚干节不来找她,她恐怕无生还之机,难道上天也认为她为爱杀人是对的吗?还是老天无眼,不辨黑白,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和智慧,便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这件事也怨我。”干节突然有些愧疚地说,“我不知道世上还有旗彩蝶偏好白桑花,以为它无药可解,又看不出特性,便把它放到了你的面前。”忆凝一愣,微惊:“怪不得我那么容易就找到白桑花。”“我……”他略有些尴尬地说,“我怕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毒药,意志动摇,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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