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关联呢?”“大家都别吵了。”木叶道,人们安静了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奇君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灵泉河出现异象是大事,或许是上天对我们的警告,或许是妖孽作祟。现在情况尚不明朗,大家要多加小心。”众人俯身拱手道:“是,首领。”“牧放。”木叶对着一个青年男子道,“你是牧羊官,你要管好你的羊。”牧羊躬身一拜,道:“是,首领。”声音掷地有声。“牧连。”木叶又吩咐道,“你是牧牛官,要小心看好你的牛。”牧连也上前答道:“放心吧,首领!”如此这般,木叶又吩咐了一通。大巫师伯林侧立在首领身边,木叶交待完后,他便上前一步道:“我已率众巫师向上天祷告,上天只告诉我这是成昊氏该有的劫难,却无其他。不过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定会查清的。”首领木叶又道:“我已派桃木、丘石日夜观察灵泉河,一有异动,他们便会报告于我与伯林。大家且各自散去,各司其职,务必小心在意。”众人齐声拜道:“谨遵首领吩咐。”说罢木屋中的人纷纷散去。奇君追上尚随和絮儿,道:“尚随,絮儿,现在佩玉琼浆的事还没查清楚,灵泉河又有异象,我们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柳一尚随叹道,“忆凝的事还没有头绪,灵泉河又发生此等事……我们还是先从灵泉河查起,说不定我们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奇君也叹了口气,就目前的形势,似乎也只有如此了。絮儿担心姐姐的安危,叹道:“姐姐现在在干节的手中,我实在是担心她有什么危险。”“可是。”柳一尚随蹙眉道,“可是现在我们也没有的别的办法。”几个人都愁眉不展,却丝毫没有办法,只有默默地往前走。时至三更,忆凝正熟睡间,一个人影悄悄接近她的房间。那人轻轻推开她的房门,她手中的毒蛇看着床上的猎物,吐出猩红的信子。那人走进房间,看着忆凝安详地躺在毛毡上,心中冷笑。她的眼眸里散发出怨毒的神色。此人正是玉姬,干节唯一的女人。这些年来,干节虽然不爱她,却也没有别的女人。可是,现在忆凝出现了。她知道,他深深地爱着忆凝!她绝不能容许自己的爱的人却爱着别的女人。唯一让他不爱她的方法,就是杀了她!玉姬将手中的毒蛇放到地上,毒蛇吐着信子,一寸一寸接近忆凝。“柳一忆凝,我看你怎么抢走干节!”她恶毒地望着正熟睡中的人,嘴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玉姬优雅地转过身,轻移莲步,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在干节身边睡下。她本未非要取忆凝性命,但那日干节的一番话让她下定了决心。那夜,玉姬见干节在床上愁眉不展,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睡,心知是为了忆凝的事。虽然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而失眠,心中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嫉恨。“你何必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而寝食难安呢?”玉姬将手从干节身后伸过去,轻轻搂住干节的腰,柔声说道。“不管她是否爱我,我对她的爱都不会改变。”干节只是微微叹息着说,“现在她在你手里,不正是个机会吗?你是神,想要她还不容易?何必烦恼呢?”玉姬继续劝道。“我又何尝不想?”干节提高了声调说道,“只是她性子烈,我若是硬来,她就会去寻死。”“她只是嘴上这么说,却未必会这么做。”玉姬宽慰道,“她现在也许只是想以此威胁你。你若真要了她,她说不定就会乖乖做你的女人。”“但倘若她真的去寻死呢?”干节却有些激动了,“万一她要是死了,一切就无法挽回了,我岂不是要悔恨终生。”听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不失去心爱的女人,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去冒险。她知道干节对忆凝的爱有多深,而她的心也痛得一样深。熊熊的妒火在她心中瞬间被点燃。那一刻,她下定决心,非杀了忆凝不可。那晚玉姬故意将干节灌醉,熟睡中的干节根本不知,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做了什么。而且她放的毒蛇乃是君子蛇,毒性极强,咬上一口几分钟便能致命。即使干节没有醉酒,她叫出声来,干节恐怕也很难救转她来。而且现在他已经被自己灌的人事不醒,刚刚才睡下,恐怕很难被叫醒。柳一忆凝,你就别想活到明天了!而那毒蛇则慢慢吐着信子往前爬,爬到忆凝放在被子外的左手臂上,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