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式,到了中途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待触到何老六的肚子上,直如轻抚一般,玉手正被何老六抓个正着。
“放开你把我的手放开”玉手被对方抓住,女郎挣扎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一时间羞怒交集,脱口而出的声音却非斥责,更像是小女子闹别扭一般“别急嘛,染大美人二掌院的手这么凉,让何六爷帮你暖暖。”
刚把染红霞的手握住,何老六便发觉不对劲,这只手虽然柔滑细腻,但触手阴凉,如握寒冰,全不似她面上的潮红火热。将疑问抛在脑后,何老六手上用力,硬拖着女郎将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杵上。
“好好热”女郎握着何老六的家伙,下意识的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两只眼睛盯着这冒着热气的大家伙,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肉杵的渴望。
“给给我!”何老六却不着急,大嘴轻轻含住女郎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想不到,名闻东海的染二掌院,私底下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粗大的舌头逗弄了几下耳垂,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松开女郎的玉手,何老六抓住衣衫左右一撕,便将女郎本已半解的衣衫解了开去,露出下面水红色的肚兜。
双手伸入肚兜内,何老六细细的把玩起这对雪峰。他平生经历过的女子当中,双峰以符赤锦为最大,但论起紧实,却是染红霞这对宝贝第一。将头埋在雪峰中,闻着女郎发出的淡淡的女儿香,何老六沉醉其中,几乎忘了时间。
一边的王二等的不耐烦,凑到他耳边道:“六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速战速决!”被王二一句话点醒,何老六点了点头,道:“按住小骚货的两只手。”王二和郑七闻言,一左一右的将女郎的双手按住,三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起了女郎的衣服。
脱得一件,三人便随手扔在一旁。黑暗的巷子中,随着衣衫的一件件离体,女郎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细密的汗珠流遍了染红霞的身子,在微微的月光下,发出白的炫目的光亮。
女郎赤裸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多年的锻炼给了她完美的曲线,随着肚兜被人粗暴的扯下,一对雪乳被带的微微跳动。小巧的肚脐下便是紧实的小腹,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此时正在不住的研磨,腿心子处蜜穴饱满结实,宛如成熟的水蜜桃被剥开了一条缝。
两片花唇处挺立着一条肉芽,正如桃尖般酥红,下面便是一道细细的缝隙,透出粉红色的柔润。拿着女郎双手的两人吞了吞口水,各自腾出一只手来,去拉女郎白生生的两条腿子,将她两条腿子分得大开。
将女郎压在墙上,一对尖桃也似的肉球被压得变了形,直顶在何老六的身子上。他一手握住自己胯下的肉棒,粗大的棒尖杵在女郎的细缝上,被女郎阴凉的打了个寒颤。
何老六阴阴一笑道:“二、二掌院,现在六爷就给你通通身子,驱驱寒气!”话音刚落,粗大的guī头便破开女郎两片花唇,就着湿滑的浆水,一捅而入。
女郎的腔道极为紧窄,精致的秘处虽然经过一次高潮,分泌出大量的浆水,却仍旧难以承受何老六粗壮的肉杵。“啊”空虚已久的秘处终于被刺入粗壮的家伙,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女郎不由痛叫一声。
细嫩的肉壁陡然间被撑到最大,仿佛随时便要崩裂,狰狞的肉杵一点点的挤进穴中,摩擦着女郎的花唇肉壁。
抽chā了几下,发觉未曾有屏障阻隔,何老六抽出jī巴,月光下只见黝黑的jī巴上全是淫水,并没一丝落红,心中一阵失望,张口骂道:“原来是个早被人破了身子的浪货!”心中一阵发狠,他按住女郎,连肏了数十下,次次顶住花心的软肉。
染红霞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两条腿子紧紧盘在何老六的腰间,反倒让他的家伙更加深入。
“拿出来拿出来”又入了数十下,入得女郎声音娇柔,已然带了几分哭腔,但秘处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片花唇犹如鱼嘴般吮吸起jī巴,紧绷的肌肉夹住jī巴,想要阻止何老六拔出它。
“名器、真是名器!小骚货长了个好屄!”抽出jī巴时只被入口处的两片软肉一锁,何老六便感到了数倍于方才的快感,一边笑着。
腰眼一边用力挺动,jī巴宛如插入牛油般细滑难行,与腔道外的冰冷不同,女郎的腔道内极为火热,才插了几下,剧烈的摩擦便带出大股的滚烫浆水,顺着黝黑的绒毛滴答落地。
渐渐地,女郎开始迎合起他的动作,何老六仿佛骑上了最好的马儿,一抽一送间不住的将女郎送上快乐的巅峰。
不同于自渎时的快美潮水般冲击着女郎的每一处肌肉和神经,轰击着她的心房,她不得不借助大声呻吟浪叫来表达自己的快美,紧绷的穴肉产生出巨大的吸力,如海眼般吸吮着何老六的jī巴。
“骚骚货!”又抽chā了数百下,何老六的jī巴一阵颤动,已然到了射精的边缘“啊”guī头陷入软肉中,被软肉一吸,guī头硬生生的陷入了女郎的花苞中。紧绷的腔道卡住guī头,何老六再也忍受不住,吼叫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