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放下,衬着洁白如雪的肌肤,愈显出越隆从未有过的娇柔。
看着这副诱人的模样,杨存胀得发疼的肉棒立刻挺得老高。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唇角,将手伸向越隆,轻声说:“过来。”越隆踌躇一下之后,才轻移莲步。
刚到杨存身边,就被他大手一勾,搂住细腰带进怀中。将玉人娇躯紧紧抱坐进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其下细腻的感触,杨存就好像搂着什么珍宝一样,再也不愿意放手。这是越隆真正意义上被一个男子这样接触,如花的容颜早已彻底发红。
因为杨存抱得太紧的缘故,呼吸有些不太顺畅,只好用双手抵住杨存的胸膛说:“公爷您轻点。我喘不过气了。”这本来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语。
然而在此情此景下,自然而然被渲染上情欲的色彩。盯住重回怀抱、近在咫尺的娇颜,杨存喉间发干发涩,道:“好,那你现在先帮我脱了衣裳。”
越隆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主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对上杨存眼中赤裸裸的占有,抖动着唇瓣,说:“公爷自己”
“我很忙,没空。”模模糊糊留下一句,杨存埋下头,毫不客气地咬上越隆胸前其中一颗红枣,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在另一边的嫩乳上搓揉捻捏起来“啊”越隆浑身一颤,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嘤咛一声。
等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此刻的淫荡,红着脸欲要掩唇时,胸前传来一阵疼痛。“替我宽衣。”口中含着美妙的乳头,狠命吸吮并咽着口水时,杨存又交代一句,同时在心中无不感叹着掌下柔软的惊人弹力,玩弄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这般逗弄,越隆哪里承受得住?可是却又躲不开。
抖着手指解开杨存的腰带时,目光无意间瞥见已经被撑成一个帐篷模样的地方,整个人开始更加紧张,尽管咬紧牙关,但是胸前传来的刺激还是如浪潮般要将她淹没,忍不住呜咽起来。
“嗯公爷您轻点疼”半晌不见越隆再有别的动作,杨存急不可耐,干脆将人直接压倒在自己身下。盯住越隆意乱情迷的样子,轻笑一声,问道:“就只是疼吗?嗯?”
因为现在是躺在杨存身下,越隆的姿势完全处于被动的姿态,除了无力的被动娇喘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全部的意识完全集中到埋在自己胸前的那颗头颅上,因为杨存不断啃咬吸吮的动作,难受得无法自拔,只能以双手抱住杨存排解。
“嗯不是是要好胀好麻好难受”这些都是真实的感受而已,如实言出。迷茫中,越隆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吗?哪里难受了?”明知故问,杨存终于舍得松开乳头,开始转战嫩乳。一边狠狠罩住难以掌握的乳团,享受着那种雪白的乳肉自指缝之间挤出来的美感,一边以唇舌在娇嫩艳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点点、青红交加的印记。另一只手则是很“自动”
地就往越隆的亵裤里滑了进去。“啊不要”异物入侵,越隆伸手阻挡。这完全已经是下意识的动作,而此时的越隆早已在杨存的大掌和吻之下丧失其他的分辨能力。这种很奇妙,像是痛苦却又夹杂着无尽快感的感觉越隆从未有过。
不仅如此,下腹处似乎像是燃烧起一圃无尽的火焰,燥热、空虚难耐、急需一些东西填满,但具体是什么,又岂是她这个未曾开苞的处女所知道?房间里的气温持续升高。一直持续的喘息声倏然变得浓烈。越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一点。
那一点上,是杨存掌心的纹路摩擦着自身的肌肤所带来的阵阵战栗。还有一点热烫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炙热湿润,每到一处都留下火苗,烧得她难耐地轻呼呻吟,任凭自己咬住牙根却还是抑制不住。
难道这就是被一个男人占有的感觉?这样的念头刚刚抵达脑海时,越隆突然浑身一个颤抖,所有跑到九霄云外的意识统统开始回归。
不为别的,只因为杨存略显粗粝的手指已经探入她微湿的领地,霸道地撑开一直充当保护角色的阴唇,并剥出顶端的娇蕊阴核开始揉捻起来。
虽然动作轻柔而耐心,但是当本就略显粗糙的指尖与深藏在阴唇深处的嫩核摩擦,纵使再温柔,那种刺激也足以让越隆疯狂。“不要公爷好难受好不要”
祈求声中带着哭腔。并不一定是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主要的应该是因为陌生的害怕吧?男女之事即使未曾亲身经历过。
但越隆的身份也让她并非对此事一无所知,甚至她藏了一个秘密,就是曾经偷看过她父王如何宠幸妃子的。那个时候她那个拖着病体做了很多年太子的父亲还在,当时她还是一个孩子,就躲在厚重的幔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