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的记忆里,这具身体的主人除了长相还算过的去,就再没有什么长处了。
当江国成带着紫玉找到她的时候,紫玉一看到她额头的伤痕还有已经干枯的血迹,再加上她那不成样子的衣裙,当即心痛的哭了起来,要不是他的哥哥搀扶着她一拐一瘸的走过来,她说不定已经趴在地上了。
“小姐您伤到那里?哥你快给小姐看看。”着急又担心的她忘记了男女大防,她着急的推着江国成过去要他看看小姐受伤没有,而她金鸡独立的站在那里,只是站的有点不牢固,摇摇晃晃的。
“我无碍,你的脚怎么了?”云拂晓关切的迎了上去,站在另一边扶着紫玉。
“我也没事,只是摔下来的时候,摔到脚腕了,小姐不用担心,休息几天就好了,只是小姐您的额头……”望着云拂晓的额头,她担心她的伤会留下疤痕,那样小姐的容貌不就破相了?还有这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紫玉一边想着,一边就想脱自己的衣裙,只是她的裙子和衣袖也被扯破了,就算脱给云拂晓穿,也遮掩不了多少。
“还说没事,脚腕都肿成猪头了,你不要动,衣服我脱给小姐。”江国成拦住紫玉脱衣服的动作,自己把身上的外袍脱下给云拂晓披上。
云拂晓才刚刚穿好,山路那边就迎来大批人马,那是定远侯府的马车和护卫,闹了这么一场,斋戒也不用去了,转而打道回府。
那边贺兰御才上到山顶,李剑神情严峻的等在那里,他拱手复命:“主子,我在马背上找到这个。”
说着他把那菱形飞镖呈上。
贺兰御剑眉微挑,深邃的眸子微沉,他冷冷的接过,一言不发,只是回头望了云拂晓一眼,就挥挥手示意走人。李棋李剑相互对视一眼,也默默跟上,只是他们都知道主子生气了,至于为什么生气,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难道是为她?
悠然院云拂晓的院子。
“小姐您真的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吗?胸口呢?背部呢?快来给奴婢看看。”一回到悠然院,收到消息的秦嬷嬷早早就等在院门口,才见到云拂晓就拉住仔细的检查起来,嘴里还关切的不停的问道,眼底闪着浓浓的担心。
听得云拂晓心里一暖,她急忙安慰秦嬷嬷,秦嬷嬷是她的奶妈,一心一意为的就是她,只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办,她被人算计了,怎么地也要讨回公道。
在回来的马车上,她已经从紫玉的口中得知,在她的马受惊狂奔而去的时候,二夫人还在原地吩咐护卫安慰其他的受惊的马车,而没有当即第一时间吩咐护卫去追赶,之后才吩咐护卫在原地搜索,这是什么意思?她会猜不到吗?
要不是这次的护卫当中有她的哥哥,她们两个还没有那么快被人找到。
就在云拂晓梳洗的时候,二等丫鬟黄玫捧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了进来。
“小姐,您的来了,现在要喝吗?”
?是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每天都要喝一碗的,只是喝了她的身子为什么还是这么虚弱?
难道是这药的问题?
这么一想云拂晓立即让黄玫把药端来,她接过嗅了嗅,在小口的含了一口在嘴里。
该死的,怪不得这具身子越喝身体越差,原来是给人加料了。
“太烫了,你先放一边,我等下喝。”接着云拂晓把她们打发出去只留下秦嬷嬷,跟她嘀咕几句。
秦嬷嬷一听她的话,当即泪流满面,抱着她低声自责:“都怪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请小姐责罚奴婢,奴婢让你受苦了,呜呜。”
“嬷嬷,公道我会讨会的,你等下这样……这样……知道吗?”
“嗯,奴婢省得。”
这次的事她怎么也会为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讨一个公道的,想到这里云拂晓快速的梳妆打扮一番,在紫竹和秦嬷嬷的陪同下来到老太太的宜福院。
“请黄菊姐姐通报一声,大小姐来给老太太请安。”进的院子,老练稳重的紫竹当即快走到一名穿着体面的丫鬟前面,很客气的说道,还偷偷的往她手里塞了一个荷包,那黄菊偷偷的瞟了一眼,用手掂了掂重量就笑呵呵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