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给原主报仇啊?
你是哪来的妖精,霸占本少爷未婚妻的身体?
赶紧给本少爷滚出去!我要让我的未婚妻复活——女人,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咦——
乐初摇摇头。
赶紧从这种乌鸡鲅鱼的想象里挣脱出来。
还是现在这样好。
她考她的状元,他当他的少爷。
两人前世无纠葛,现世无羁绊。
很好,很好。
乐初住院三天,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大碍。
然而在熟知她的人看来,这人莫不是被什么附体了吧?
上课期间,乐初再也不是专注听课举手答题的那个积极小女孩了。
而是经常动不动发呆走神,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笑,眼神时不时地从白时身上游走片刻,那模样又猥琐又贪婪,常常看得后座的项沛怀疑人生。
我老大这是怎么了?
乐初坐在空间小站里,正同系统一人一副扑克,玩“捡狗屎”。
“捡狗屎”就是轮流出牌,出到与前面某张一样的,便可以将中间依次列出的牌全部收走化为己有。
最后谁的牌先被对方收完谁就赢。
非常无聊,非常没劲的小游戏。
系统玩得不亦乐乎。
“主人主人!快!该你了!”
只要乐初再摸一张牌,它出个K,前头十几张可就都是它的了!
从来没有主人陪它玩游戏。
系统第一次感受到人间大爱,差点痛哭流涕。
乐初拿着笔撑在地上,随意往试卷上一勾,做完最后一道选择题。
摸牌摆好,叹了口气。
没办法,谁让bug还未修复,原主残存的意识还在时不时地控制她的言语行为呢?
早上喝豆浆,原主直接上来嫌弃地将豆浆倒掉,翘着小拇指捂鼻子,娇声娇气:“这年头谁还喝这种机器打磨的豆浆?时哥都是用手给我磨的,他那样做的才甜。”
一旁站着的乐西活像是见了鬼一般,瞪着眼目送她离去。
早上到学校长跑社跑步,文思乔美滋滋地向她汇报这几日他长跑的进步,还说他准备报名冬季马拉松。
原主作精气上来,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朝远处的白时伸手要抱抱:“时哥,人家走不动了啦……”
给文思乔吓得立马跑了。
他前桌好像有啥大病,还没好呢。
白时当时正跟人说话,一时没听清乐初坐地上在说什么。
等他过来蹲下身询问怎么了,原主那点精气神又没了,乐初拍拍屁股佯装无事站起身:“哦,没事,我试试这地硌不硌屁股。”
白时:……
乐初一整天这般被原主吓了我好几回,现下干脆无事就进空间小站多清净,让原主残存的意识多与白时呆呆。
人家也怪可怜的,好不容易摸到这个世界,能与白时多接触,她也不好强占着身子不让人见朝思暮想的人吧?
不过仔细一想,白时口味还挺独特哈。
居然喜欢这样的。
“一个2!”
系统高兴大叫。
乐初淡定丢牌:“我是A,这一溜牌都是我的了。”
系统眼睁睁看着乐初收走一长溜,悲伤逆流成河,倒在地上胳膊腿齐齐乱挥:“啊啊啊,我的牌牌啊……”
乐初没理会它的悲伤。
人类与系统的悲伤并不能相通。
下节课测验,她不能任由原主作妖了。
该考的试还是得考的。
白时正被原主撩得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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