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马车上之后,南宫夕儿开口问道:“白衣,你为何觉得那逍遥仙不是坏人?”
“直觉吧,我总觉得他提起师父的时候,那种恨意是装出来的。”苏白衣想了想,说道。
戒情不戒色沉吟片刻,最后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关于当年的事情,就算在维龙山中也未有定论,也有人说当年逍遥仙能够活着下山,是因为谢看花在从中周旋。”
“饿了。”南宫夕儿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
苏白衣和戒情不戒色相视一眼,苦笑了一下,他们方才便只是想去路边客栈买点馒头,却没想到随便打开一个客栈,便能遇到武道止境以上的高手。
“算了,算了,你们运气不好。”南宫夕儿起身道,“我去附近转转,看能不能搞到一些吃的,你们就驾着马车一路前行,我到时候追上你们。”
“师姐你一人……”苏白衣有些犹豫。
“怕什么,我好歹也是一个快到不归境的人了,一个人去找些吃的还担心起来了?”南宫夕儿挥了挥手,没有给苏白衣说话的机会,纵身一跃便离开了。
“有点酸。”戒情不戒色喃喃道。
“什么?”苏白衣问道。
戒情不戒色又摇了摇头:“又有点甜。”
苏白衣这回算是听明白了:“你这和尚,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啊……”
“都是些风花雪月啊。”戒情不戒色得意地一挥马鞭,“你难道忘记我的法号了?我叫戒情不戒色啊。你师姐,可绝对当得起这‘色’字啊。”
“我要拔剑了。”苏白衣冷冷地说道。
“罢了罢了,我的胆子可没你大,你要知道他的父亲可是谢看花啊。”戒情不戒色耸了耸肩,“君语剑谢看花,剑意天下第一,什么是剑意?杀人心!谢看花不是儒生,是屠夫!”
“我师父把你从修罗场里救出来,你还这么说他?”苏白衣讽刺道。
“是啊,你师父都能把我从修罗场里救出来,那些修罗都怕他,他不是比修罗还可怕?”戒情不戒色说得理直气壮。
另一边,南宫夕儿离开马车之后,却是直接掉头,回到了那座客栈之中。
出乎她的意料,周正并没有和逍遥仙大打出手,而是坐在那里喝起了酒。
满地都是那些抢匪的尸身,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就着酱牛肉,倒是喝得不亦乐乎。看到南宫夕儿走进来,周正的目光有些迷离:“师妹,你怎么回来了?”
南宫夕儿也是震惊:“我担心师兄你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忍不住回来看看。”
“放心吧,逍遥兄并不是什么恶人。”周正饮了一杯酒,“也是苦命之人啊。”
逍遥仙看了一眼南宫夕儿,喃喃道:“是叫夕儿对吧?过来喝一杯。我与你父亲是至交,你理应叫我一声叔叔才对。”
南宫夕儿看了下那满地的尸首,只差没吐出来了,哪愿意过去喝酒,摇头道:“你方才还不是说,要看我父亲人头落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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