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意拎着包走进电梯,白上一眼,转身站到一边等上楼。
关上电梯,汪秘书望着飞快变化的数字,急切希望一眨眼到了顶楼。
“姐,你太凶了,以后别那样会让自己上当。”秦风回想起害怕,在这儿提醒。
他敢教训人,李诗意走去,盯着脚想踩他直叫,下不手地盯上眼睛,“你怕害死别人,别人会害死你,这个世界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好,王八蛋那样打你不知还手,你是个男人吗?”
“你知道吗?我还手变成互殴,警察不管谁先动手,我不还手,只会惩罚他,我可以告他。”
“你告他,等警察来了,你趴在地上废了,会不会保护自己?”
“别说得那么严重,我就是想找个理由送他局子里坐一坐。”秦风要用法律保护自己,不然要警察何用。
汪秘书急眼道:“秦董,姐是保护你!”
李诗意气得瞪眼火冒三丈了,当时那样了他还会想着用法律保护,到时不知死了怎么回事?
“你傻逼!”李诗意没好话说,轻轻骂出一声。
骂不还口,秦风尊重姐感谢姐,她骂什么都接受,反正恨自己无能。
电梯到了。
汪秘书先出去,打开房门。
在门口迎接秦董和姐进来,从这一刻开始要变成保姆佣人,随传随到,双手送上拖鞋。
“汪秘书,药箱放在哪里?”李诗意进门问。
“马上拿。”汪秘书放下两双拖鞋就去。
秦风进门穿上拖鞋,“我没事,不要涂药。”
李诗意推上一掌,“去洗洗脸。”
背后受一掌,秦风趁机加快跑上楼。
汪秘书拿着药箱问:“秦董呢?”
“给我,你休息吧,明天见!”李诗意思维活跃地接上药箱上楼。
她一笑,汪秘书便知她心怀鬼胎,这么早休息,天开黄历了。
秦风跑上楼去洗手间,往镜子里一照,打得跟上次一样,鼻青脸肿,眼角嘴皮打破了,此次受伤最重的是头顶,他的拳头铁皮做的打得疼死了。
妈的,王八蛋出手这么狠,上辈子欠他的下手这么打,秦风痛恨地诅咒起来,咒他生孩子没屁眼。
放水洗脸。
秦风拿毛巾打湿,捧热水往脸上泼。
伤心一碰到水,痛得脸皮抽筋,嘴巴痛歪地叫。
“风,你来一下,我给你涂点药。”
“诗意,等一下。”秦风不叫她姐了,现在叫起来别扭,当人叫姐,背后叫名字。
李诗意把药箱摆上茶几。
秦风覆上热毛巾擦脸,痛感消失许多,碰到伤口还是很疼。
“洗好了吗?”
“好了。”秦风放下毛巾,“我洗个澡。”
“今天别洗澡,明天早洗,来涂药,别发炎了。”李诗意拉去。
冬天一两天不洗澡没关系,医生专家说到了冬天不要勤洗澡,最好隔个三五天洗,是让皮脂保护身体不着凉感冒,还防止皮肤干燥起痒。
秦风不会信专家的,只会信自己的认知,想洗的时候就洗,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坐下,涂药。”
“不让汪秘书帮我涂,你去休息。”秦风不想麻烦她这个活佛,让汪秘书做没压力,更不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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