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到杀人二字睁眼,看到云卿言身上的裘皮披风就猜到了什么事情。
“今日我住一家客栈,小二半夜以上暖炉之称进门想刺杀我。”
“被我识破并且抓住。”云卿言拍手,小二被五花大绑带到堂上。
县令在看到小二的一刹那脸色大变,后迅速恢复正常。
即便是如此还是被云卿言察觉到了。
这事果然如她所料,没有当地官府包庇,这些人怎么敢如此猖獗。
“堂下何人。”县令一声惊堂木,云卿言并没有受到惊吓,“小民是从水月国到天竺国的商人。”
“你指证客栈小二想要杀害与你?”
“正是。”云卿言点头。
县令又掉头去问小二,“你要刺杀这位小公子?”
说话间县令眼神暗示小二,小二明白意思立马道,“没有。”
“冤枉,县令大人小的冤枉。”
“啪!”县令又是一声惊堂木声,“听到没?他说冤枉。”
“你活生生的站在这,污蔑他人杀人。”
“来人,将这男子押入大牢。”县令一声令下,衙役纷纷将云卿言跟身后四人围住。
墨夷战擎四人上前,分居云卿言的前后左右。
“县令大人果然是如传言所说那般,断案如神。”
“实在是让我佩服之至。”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比她更能瞎掰的人。
“别以为奉承本官就不用进大牢。”
“你污蔑他人杀人,牢中待个十天半个月再说。”县令说完,衙役上前要将云卿言带到天牢。
战擎战戟站在前面,眸中的杀意让衙役不敢上前。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起来。”
“抓?”初夏将怀中令牌亮出来,“就怕你没那个胆子。”
金灿灿的金牌亮在县令的面前,县令下来看着初夏手中令牌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将令牌夺过来,“纯金的,这个不错。”
“本官可以考虑少关你两天。”
县令咬了咬令牌,做法让初夏震惊,这县令竟然不认识这刻着凤字的令牌,他是怎么坐到县令这个位置上的。
师爷在一旁一直看着县令咬不停的令牌,看到上面的凤字时面色苍白,颤抖着走到县令跟前,“县令。”
唤了一声,县令沉浸在得到金令牌的喜悦中没注意到师爷的声音,师爷拉了拉县令的官服,“县令。”
“干什么!没看到本县令忙着吗?”
“没眼力劲的家伙。”
师爷颤抖着凑近县令的耳畔,低声道,“这是凤令,皇后的令牌。”
此话一出,县令吓的捧着凤令的手一松,看到令牌掉在地上慌忙又接住,双手颤抖捧着凤令还给初夏,“皇……皇后,皇后娘娘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皇后娘娘还请恕罪。”
县令半天才把这句话完整说出来,周围衙役跟小二皆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皇后?
初夏后退一步,“我不是皇后,你说要押入大牢的才是皇后娘娘。”
县令一听脸色更加苍白,跪着向云卿言的方向移动,“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皇后娘娘恕罪。”
云卿言伸手将凤令拿起来,“县令,本宫的凤令可硌牙?”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县令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坊间一直有传闻水月皇后跟皇上去天竺国,没想到竟然让他遇到了。
“该死,的确是该死。”她将凤令收回,向着县令之位走去,缓缓坐下。
明明是一个俊俏的公子,谁也没想到竟然是水月国的皇后。
将战擎之前查到的所有证据砸在县令的脸上,他慌忙捡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一僵,“皇后娘娘,下官是冤枉的。”
“我有说什么吗?”
“你就急着说自己是冤枉的?”
县令拿着纸的手颤抖,下意识的回头往后看,现在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百姓,都在观看这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