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被撕碎的声音从厢房中传开,云卿言被君离尘摁在床榻上。
若是换了往常,云卿言定会翻身将君离尘压在身下,可现在不会了。
“君离尘,你疯了?”云卿言挣扎抗拒,将君离尘推开。
可君离尘现在已经愤怒到失去理智,完全听不进去云卿言的话。
“疯了?”
“本王就疯给你看。”
“撕拉——”君离尘一扯,云卿言的衣裳被撕开,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君离尘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完全忘记了云卿言如今还在小产的月份里,是不可做房事。
“君离尘!”云卿言一声嘶吼,将君离尘奋力推开,但很明显没什么用。
面对君离尘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啪——”
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君离尘的脸颊上出现一个巴掌印,五指皆清晰,看得出来云卿言用力之重。
这一巴掌似乎将君离尘打醒,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云卿言眸中的愤怒跟冷漠感觉心如刀割。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刚才都干了什么。
她刚才……
往日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君离尘变色,如今云卿言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彻底激怒他让他无法控制。
“卿言,我刚才……”君离尘想要解释,云卿言缩在床榻上一角,非常抗拒与君离尘亲密接触。
“你好生歇息。”君离尘本是想道歉,可看到云卿言那般模样他那道歉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让云卿言歇息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厢房,云卿言一人缩在床榻一角。
她的眸中没有泪水,也没有伤心,有的只有仇恨跟冷漠。
君离尘一离开厢房,她便舒展身体,慢悠悠的换了一件衣裳从床榻上走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品。
完全看不出来刚才发生了那种事情,变脸的速度让人不敢相信。
自这件事情之后君离尘每次来找云卿言她都是冷漠不理,次数多了云卿言竟然习惯了。
今天君离尘没有来骚扰她,她竟然有些不习惯像是缺失了什么。
习惯最为致命。
她推开厢房,外面只有初夏跟战擎在,其他人都不在酒楼。
云卿言便想到了前天陌萱的事情,便随口一提,“陌萱呢?”
她可是帮了陌萱一把。
“陌萱郡主一大早就跟天竺国的逍遥王出去了。”
“嗯。”云卿言点头,目光落在酒楼外的人来人往,其实他是想问君离尘的。
她大概就是犯贱吧,竟然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君离尘去哪里。
初夏就像是看透了云卿言的心思一般,“王爷应约去游湖了。”
“据说是娄兰太子抑白邀请的。”
“抑白。”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云卿言的杏眸微眯,眸子里一闪而逝的杀意。
这个人她了解不深,若不是芙兰以生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她或许真的会以为这位娄兰太子会是表面那般的温润如玉。
抑白突然约君离尘出去?
她的目光在酒楼扫视了一圈,清影应该也跟着去了,该不会对君离尘做什么事……
“走出去逛逛。”云卿言径直就离开酒楼,初夏明白她是去寻君离尘,就领路带着云卿言去找君离尘。
只以为云卿言想开了,决定跟王爷和好了。
而云卿言的心中更多的是想见见这位,抑白太子。
心机深沉还能不被人发觉,在皇宫中长大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善良。
手底下早已是千万条的性命,他杀多少人她不想管,也管不了。
但抑白的手上沾染了她孩子血,那就不得不管了。
在初夏的领路下云卿言到了一个风景宜人的湖畔,湖虽不大但却非常美,上面不少的游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