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不起自己呢想到这里,高燕在仍抽泣着的女孩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就到卧室给尚融打电话去了。
果然不出高燕所料,一提祁小雅的名字,男人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一进门几乎都没有看高燕一眼,就直奔沙发上的女孩身边。
“小雅,怎么了?”此时女孩已经不哭了,可两只眼睛有点红肿,看见他来了,双眸中又是泪光盈盈,也不说话,只是幽怨地看着他。尚融就心疼起来,要不是高燕在边上,此时小雅早被他抱进怀里亲了无数遍了。
高燕看着两人柔情蜜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初,在床上还和男人开玩笑,表示要帮男人和祁小雅撮合,如今真的看见两人眉目传情的样子,一股妒火油然而生,看两人的痴迷的样子,今晚肯定要在这里男欢女爱了,高燕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冷冷说道:“小雅从家里出来还没有吃饭呢,我去做点吃的。”
没想到尚融站起身说:“你就别忙活了,我带她出去吃点。”听了男人的话,高燕一愣,随口问道:“那还过来吗?”尚融看了一眼手表说:“我送她回去就不过来了。”
高燕心里一阵失望,自己今天整个就是在为祁小雅张罗,还不知道两人有没有一丝感恩之心。高燕心里一阵恼怒,只觉得这样放两人走心有不甘,她宁可看着男人在自己眼前把祁小雅给操了。
或者一起把自己操了也行,如今这两人要单独出去寻欢作乐,高燕觉得自己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低声说道:“你来,我有话说。”
尚融看了沙发上低头不语的女孩一眼,以为高燕有什么事要向他捷代,就随女人走进了卧室。
高燕一把将门关上,转身就抱着男人,用一种狂热的语气急促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融,求你就在这里操她吧就在我床上让我看她流血”说完一把就将男人的下体抓住了。
尚融睁大眼睛看着女人,似乎被她的话镇住了,直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才一把推开女人,骂道:“你疯了。”
然后转身来到客厅,对祁小雅说:“我们走”直到听见门哐的一声关严,高燕就一头扎进床里,一只手使劲地拍打着床面呜咽起来。
良久,她慢慢地转过身,躺平身子,将自己的睡裤和*裤一起褪到膝盖处,一只手就揉着自己的花心子,嘴里喘息着,不断加快着揉搓的速度,不久那里就传来猫舔舐一样的声音。
突然,高燕的臀部离开床面,挺了几下,嘴里发出一阵狼似的嚎叫,那只手就将自己下身拍打的一阵啪啪声,嘴里叫道:“你的c女膜呢!你个该死的一个小混混你是个没人要的烂货”
突然脑子里似乎灵光一闪,高燕想起了吴局长,想起了那个疯狂地给她破肛的强壮男人。她一阵风似地从床上爬起来,在抽屉里胡乱地翻找了一会,就坐在床边,气喘吁吁地打起电话来。
就在这个晚上,祁顺东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他在女儿愤然离家后不久,就接到刑侦处长方玉良的电话,说郑刚案发现重要线索,他连晚饭都没顾上吃,就十万火急地赶到办公室听汇报。
局刑侦处处长方玉良,重案组组长陈国栋分别坐在祁顺东的办公桌前,三个人都抽着烟,脸上都流露出兴奋的神情。
祁顺东手里拿着一张旧报纸,眼睛死死盯着报纸一个角落里的一则广告,广告的内容是关于一位痴呆老人征婚的消息,广告被人用钢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圈。
从第一眼看见这则广告开始,祁顺东敏锐的神经就是一阵跳动,他相信这绝不是一个巧合,这是隐藏在偶然表象下一个人为的阴谋。为他这个想法提供佐证的就是这张报纸的来源。
原来,郑刚案子一直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在专案组的一些成员中难免产生懈怠的情绪,祁顺东想,与其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撞,还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为此,他召开了一次专案组的会议,要求整个专案组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查清郑刚在本市的所有社会关系,包括小学,中学,大学的同学和一切有过捷往的朋友,务必做到一个不漏。
祁顺东的这个安排,表面上看来是个无奈之举,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嫌疑,但富有几十年刑侦经验的祁顺东知道,在案子陷入绝境时,这项工作往往能够重新发现新的线索,问题的关键是工作必须做的细中有细。
看来专案组的人这段时间真是下了死功夫,这不,果然有了新的发现,祁顺东禁不住阵阵兴奋,就像猎人嗅道了野兽的味道,在莽莽丛林中发现了珍奇猎物的足迹。
“玉良,国栋,干得好!等破了这个案子,我为你们请功。”祁顺东边说边把烟散给两个人。
方玉良接住飞来的香烟说:“祁局,说请功还为时尚远,目前我们有几个谜团需要解开,只有解开了这几个谜团,郑刚案和赃款去向案才能露出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