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徐国章不敢有丝毫异动,生怕一不小心被划破了脖子:“有证据,那也是应该交给我们官府办,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军队管了?而且你们路过浈阳县,为什么没有事先打招呼?你们这可是犯忌讳的。”
“废话,如果我们要提前打招呼,还会有土匪打劫我们吗?”朱煜明翻着白眼道:“倒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勾结土匪的人里面,还有你不成?”
“喂,小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说话得凭证据。”
“证据?我们在土匪窝里搜到了林正楠和土匪头子的往来信件,这算不算证据?”刘毅拿着一卷卷宗走了进来,在看到卷宗的一瞬间,一直不老实的林正楠便仿佛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般,彻底软了下来,眼中只剩下了绝望。
没有管绝望的林正楠,刘毅盯着徐国章冷声道:“至于你们浈阳县官府和林正楠的交易记录,这里面也写的清清楚楚,算不上证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我只是随便看了两眼,发现有你参与的交易就超过十起,还有那么多没有看的,如果加起来,应该够你死十回了。
我真是没有想到,只是区区一个小县城而已,竟然能黑暗到这种程度,官商勾结,官匪勾结,民匪勾结......啧啧啧,这里面的关系可真是够复杂的,要是能编成大戏,绝对精彩无比。”
徐国章死死的盯着刘毅:“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参与这次事件的?难道是绿骑军?”
刘毅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和绿骑军可没什么关系,我叫刘毅,只是一个小小书生而已,当然了,我的确还有第二个身份,那就是新一任的浈阳县县令。”
徐国章的瞳孔顿时一缩:“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刘毅笑道:“你这个老县令因为太过无能,上任十年了,没有给百姓做出一件实事来,但凡遇到一点事情,第一反应就是向州府求援。你求援就求援吧,好歹也算是尽了你的职责了,但求来的援助你一分一毫都没有给百姓,都被你们县衙联合浈阳世家给贪墨了,至于平日里的欺行霸市,乱收苛捐杂税就不说了......你说要你这样的官有什么用?还不如没有你呢。
所以经越州都督兼越州刺史越王殿下的研究决定,罢免你浈阳县令的职位,着人押解越州审讯。至于浈阳县令的职位则由本公子,哦不,应该是本官暂为代理——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浈阳县令的职位是我的了,而你现在只是一个罪犯,一个鱼肉乡里的犯官,你的唯一下场就是身败名裂之后被斩首弃市。”
徐国章大声吼道:“不,我不服,越王殿下只是越州刺史,他有什么资格任免下属官员?”
“别挣扎了,越王殿下有岭南安抚使的职位,在战争期间有资格掌控岭南一切大小事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林邑正攻打岭南打的欢,越王殿下已经接过岭南打拳,任免一个七品官算什么?要不是陛下仁厚,直接杀了你们都是轻的(李世民规定,杀一个死囚,得向皇帝报告三次)。押下去,看好了别让他死了,这可是我给浈阳百姓带来的第一件礼物呢。”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是皇上任免的浈阳县令,你们不能抓我......”徐国章挣扎着被越拖越远,声音渐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