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记号留在城外路旁,显然他们并未入城。
他看看天色,已是傍晚时光,只得回头道:“咱们今晚就在玉屏过夜,明天再赶路吧。”孟双双咂起小嘴道:“这样,我们要赶到几时,才赶上娘呢?”石中英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错过宿头,不但要露宿一宵,连吃的东西,都买不到。”
当晚就在玉屏住宿,孟双双破身不久,身子还不大灵便,石中英自然不会辣手摧花,但是孟双双却坚持两人同床共枕,石中英自然求之不得。怀拥玉人,虽不能真个消魂,但是嘴吻手摸,极尽温柔之能事,个中乐趣,自不足为外人道也。
翌晨继续上路,上这一路,每遇上岔道,果然不时发现孟耐德留的指示暗记。两人一路循着记号赶路,由玉屏而阮州、辰州,赶到常德,这一路走的俱是官道大路。
但到了常德,就忽然转往一条荒凉小径,有时一二十里不见村落。石中英心中暗暗忖道“莫非快到地头了?这里已经接近洞庭湖,孟家苗不要是冲着龙门帮来的?”想到这里,心头更是猛然一动。
心想:“那假扮父亲冷飞云,既然并未在龙门帮丧生,他曾在龙门帮栽了一个大筋斗,几乎全军尽墨,干坤教阴谋夺取龙门帮地盘的企图,山完全失败,像龙门帮这样一个占地理优势的基地,干坤教自然不肯轻易放弃,那么他们煽动孟家苗,向龙门帮寻衅,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想到这里,不觉自言自语的道:“对,这是驱豺吞狼,以敌制敌之计。”孟双双偏头问道:“石哥哥,你说什么?”石中英催道:“咱们快走,愈快找到孟耐德愈好。”
孟双双道:“石哥哥,你想到了什么?很急是不是?”石中英道:“耐德率领孟家寨的人可能也是去龙门帮的。”
孟双双喜道:“那不是很好么?我们赶到龙门帮,不就见到娘了?”石中英道:“不,耐德可能听信了信天翁一批贼党的怂恿,是向龙门帮寻仇来的。”孟双双听的一怔,望着石中英,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石中英道:“贼党怂恿耐德,不外两点,一是替老耐德报仇,一是说你被龙门帮擒来,只要咱们赶上耐德,贼党的阴谋诡计,就可不攻自破。”
孟双双道:“石哥哥,那就快走了。”石中英轻轻叹息丁声道:“唉,那天晚上,我若当着耐德,揭穿信天翁等人的身份,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旋身掠起,急急朝前奔去,这条小径,地势荒僻,一路很少岔道,差不多每隔二三十里,就可看到耐德的记号,指向东北。傍晚时分,赶到安乡,没有办法,只得停下来住宿。否则就得露宿野外,石中英当然并没有什么。
但孟双双身子较弱,石中英心中怜惜,自然处处为她设想。两人赶了一天的路,风尘仆仆,先各自洗浴一番,然后才叫客店伙计将酒菜送到房中。孟双双陪着石中英喝了小半口酒。
原本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在烛光下,更是引人遐思。石中英看得心中一荡,一把把她拉过来,孟双双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
石中英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石中英喝了一口酒,俯下头,想把嘴里的酒送到孟双双的口里。孟双双假意的娇嗔着:“大哥,你坏,老是欺负人,人家不来了。”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吞下石中英口里的酒。
两人又是一阵的热吻,在这小房间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尤其是孟双双的身上,更是散发着那少女的体香。石中英如何按捺得住,于是张开魔掌,在她的娇躯上,往来的游动着,开始时,孟双双还强忍着酥麻,故作欲迎还拒的推托。
不一会儿,只感全身难过,口中只是似痛苦而快乐的哼着,石中英轻轻的解下孟双双的衣服,仅剩肚兜和亵裤。她的乳头已受到刺激而涨硬,乳晕的范围渐渐扩散。
芳草若隐若现,全身皮肤雪白,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石中英又轻轻的解下孟双双的肚兜,俯下头去,用舌头舔着乳头,用另一只手去褪下她那唯一仅存的防线亵裤。
终于,孟双双成了一头小白羊了,石中英一边交互的舔着双乳,一只手探到那已春潮泛滥的花苞去扣弄,只弄得孟双双她不住的扭动。
口中哼哼有声,嘴说不要,可是却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石中英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石中英不停的捻、扣、摸、搅,孟双双再也忍不住的哼叫着:“哥痒人家好痒痒得人快受不”
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扭动纤腰,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石中英又逗着她说:“哪里痒,我帮你抓抓。”孟双双愈扭愈厉害,就好像又不能忍受那酥麻的味道:“大哥你坏
坏死了明知道人家那里难过你竟然还逗人家”石中英见她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