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她和娘生得一般无二吗?”
上官靖道:“面貌、声音、举止,和娘简直一模一样,连孩儿也分辨不出来,”卞药师道:“他们果然制造出一个“老夫人”来了,此事却不可等闲视之。”
李小云披披嘴道:“那有什么稀奇?她不过易了容,变了音而已。”卞药师道:“不然!目前上官老夫人在这里,大家自可知道这里是真的,那个是假冒的人,但如果不在这里,或者双方在动手之际,她突然出现,就难分真假了。
因此老朽觉得咱们应该和老夫人约定一个记号,见了面,就说出记号来,如果她说不出记号,那就是假的,庶可以防万一。
青松道长道:“药师此话不错,只是约定的记号,不可一样,臂如老夫人遇上贫道和遇上另一个人,记号应该不同,否则知道的人多了,难免泄露出去,那就更糟了。”
上官靖接着就把自己向她索取解药“老夫人”说出要杀尽这些门派,银拂叟哼道:“这些人果然具有极大野心。”
上官靖接下去说到自己如何与她说僵“老夫人”使出“九阴摧心掌”和“魔火炼形”老夫人一怔道:“她居然也会“九阴摧心掌”和“魔火炼形”这人会是谁呢?”
上官靖又把自己如何接下这一举,掌风倒卷,击碎她坐的高背椅,等到尘埃落定,已不见“老夫人”和管副总管。
在场的终南四老听他说出接下“老夫人”一记“九阴摧心掌”和“魔火炼形”心头兀自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仅弱冠的少年,竟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上官靖接着又说自己退出“大厅”阶下已有四个蒙面人在等候,自己走下“天井”两人在前,两人在后,正好落在他们四方阵的中间。
从他们出手拳掌之中,可以推想得到这四人之中,站在前面的两个,一个皮的是“隔山打虎神拳”一个使的是“赤煞掌”后面两人,一个使的“劈空拳”
掌力雄厚,很可能就是终南派金鞭叟田前辈。一个使的是“无形刀”应该是金刀门的邢前辈了,银拂叟矍然道:“会是老三?”风云刀柴昆动容道:“一个会是师叔?少侠可曾和他们四人交手了?”
上官靖道:“他们一言不发,就各自抡掌攻来,在下接连使展身法,也只避过七八招,已是十分吃力,只好取用长剑”大家听他被四个高手围攻,莫不摒息凝神,谁也没有出声,这回连沈雪姑也不禁替他暗暗担心。
青松道长攒攒眉道:“会使“隔山打虎神拳”的只有长白神拳莫奇龄,难道他也落入贼人手中了?这个使“赤煞掌”的又会是谁呢?”卞药师道:“会不会是西门渊这老怪物?”
青松道长双目乍然一睁,急急问道:“上官少侠如何突围的?”从他这句话就可以听出上官靖当时落人四人重围之中,该是如何严重的事了,上官靖微微一笑道:“在下只好以剑护身,侥幸冲出大门。”
他不愿说得太详细,在四个特级高手围攻之下,如果说得太详细,一则泄露了师门武功,二则岂不就是说终南派和金刀门的武功不管用了吗?他虽然说“侥幸冲出”但终南四老和风云刀柴昆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南山樵子陶石田问道:“上官少侠冲出大门,他们就没有追出来吗?”“没有。”上官靖道:“因为门外就是他们布置的迷阵了,据说这座地下迷阵,足有一里见方,百多条岔路,一旦陷身其中,很难找得到出路。”
他说出自己进去之时,因为双目被蒙上了黑布,当时曾用脚尖在石板上留下了记号,竟被人抹去,自己并不知情,就被引入迷阵之中。李小云、祝小青几乎同时问道:“大哥怎么出来的呢?”
上官靖道:“愚兄方才曾向在座的前辈提起过,我在两个月前曾混入碧落山庄,曾和一个人结为兄弟,此人是谁,因为他不肯弃暗投明,在下不便说出他的姓名来,他听到在下陷入迷阵,就偷偷赶来,把在下引到沈姐姐所困之处,还指点了附近的出口,这包解药,也是他偷出来的。”
他这番话,外人不知道,老夫人心里明白,根本并无其人,沈雪姑也听得出来,他说的并非实情,但他既然掩饰过去,自是不好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前问他了。
银拂叟向天伦沉吟道:“这么说,他们撤离此地,果然并未远去,如今全在地下了。”卞药师问道:“你可曾问他,假扮令堂的是什么人?”
“在下问了。”上官靖道:“他说这是违反教规的,所以他不肯说”接着口中“哦”了一声,又道:“在下曾问他是什么教?他说他们是白衣圣教。”
“白衣圣教?”青松道长含笑道:“那不就是魔教?”老夫人道:“夏侯前,你不是认识地道走法吗?”
夏侯前微微摇头道:“不瞒老夫人说,在下是昨晚来的时候,秦皓派人送来了一张地图,要在下成事之后,可迟去文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