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三角洲的天之骄女琳恩这几天过得很不开心。这是自然的,任谁戴着封魔手铐在监狱里住上一两天都会不开心的。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到湛蓝大陆来玩几天,没想到那夜刚钻进大姑娘的被窝就被人弄晕过来,等醒来人已经在监狱中了。这个又脏又破的监狱琳恩已经受够了,天天祈祷着能有个盖世英雌把自己救出去
这天,救自己出牢笼的英雌终于来了,还是个自己梦寐以求的超级美人。完美无暇的精致容颜和婀娜生姿的柔美体形构成了世间最美丽的风景,梦幻般的银色长发在风中飘飘荡荡,有种说不出的风情。琳恩看得痴迷不已,心醉不已,大张得嘴巴半天合不拢。毛毛球见到这位远方来客的色鬼呆瓜样,忍不住回头说道:“皮炎,这人和你好像!都是那么色!”
琳恩这才注意到美女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个容貌毫不起眼的女子很不客气的占据了对话的主导地位:“琳恩,我知道你来自哪里,我们作个交易吧!你带我们去桃源三角洲,我把你从这监狱里弄出去。”
“成交!”琳恩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一路上的费用可由你们负责!到达桃源三角洲以后你们还要付给我一笔向导费!”
“原来她除了是个女色鬼采花贼以外还是个财迷。”皮炎心里想着“这样看来,我们还得多弄点银子来才行。”
把琳恩装入神石空间戒指,皮炎和毛毛球离开了澳英帝国的监狱。至于可怜的女采花贼能否和戒指中蜷曲酣睡的巨龙阁下搞好关系和平共处,那就不是皮炎要考虑的事情了。
大陆西方的某处,精巧无比的楼阁之中,金发男子歪斜着身子靠坐椅中。他身边的巨大火兽正手忙脚乱的拼命收敛身上的火焰,因为它面前的茶壶已经烧成焦炭了。
“哎呀呀,基美拉,我是叫你烧点热水好泡茶喝,你怎么把茶壶给烧了?”丘比特,不,应该说是光明神爱洛斯,戏谑的说道“哎,看来依靠你是没法喝到茶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不,主人,基美拉下次肯定不会犯错了!”狮子模样的基美拉此时就像狮子狗,伸着大大的舌头吭哧吭哧“基美拉再试一次!”由于极度惊喜于主人的“死而复生”基美拉在回归光明神身边后便总是这副乖巧依顺的模样,再看不出和巨龙对战时的疯狂凶悍。
“算啦,家里的茶壶都快被你烧光了,这次还是我来吧。”爱洛斯笑吟吟的答道,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可是,主人您的伤”
“只是个小问题,小问题。”爱洛斯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不过我真没想到,深渊九头蛇的实力如此强大,居然和我缠斗了大半天时间,还令我负了伤。嗯,了不起,了不起啊。”
“哼,如果主人的光明神神格还未破碎,九头蛇算什么!”基美拉浑然不知自己提到了主人的伤心往事,兀自说着“对付冥界的那帮怪物,拥有光明神神格的您不用费劲就能消灭它们!”
“哎,基美拉,你这算是安慰我吗?失去了本尊神格,确实让人难以接受。”爱洛斯喃喃道“尽管我得到了战神和智慧女神的神格,但毕竟不如自己的东西好啊。不过,很快我就能得到更好的东西,灵魂女神的神格!唉,小珂啊,你是那么的聪明美丽,怎么会有个如此平庸的继承者呢!”
基美拉完全不能理解主人此刻的怅然心情。它看主人半晌无语,便摇着尾巴问道:“主人,那个魔音使要跨越死亡地带,您不怕她就此送命吗?毕竟那个地方太过危险,您也无法”
爱洛斯摆弄着手头那漂亮华贵的金色水晶球:“她会平安回来的,这可是命运之神的宝贝告诉我的。它的预言总是很准的”
殿前黑影一闪,魔炎猫突然出现,迅疾跪伏于地。
“你回来了?”爱洛斯收起了和基美拉说话时的满脸笑容,淡淡说道“这次能成功的把魔音使引向桃源三角洲,他做的很好!告诉他,我原谅他上次擅自施术的过错了。等魔音使离开大陆后,让他去帮丽丽丝,我要这大陆在一个月内爆发全面战争!”
“是。”魔炎猫头也不敢抬,恭敬的退了出去。
“唉,真是有些寂寞呢。”爱洛斯托起下巴,叹息着“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们的魔音使了,我会想念她的。不知道我那位亲爱的兄弟,是不是也和万年前一样,傻愣愣的跟随她消失一段时间,把局势的主动权交到我的手上唉,赫墨斯,你始终不配做我的对手啊。”
正在冥界修炼的张渺突然心中悸动,不安的感觉令他无法冥想下去。“怎么了?难道是皮炎出事了?”种种不好的念头一经产生就无可抑止,张渺急急启动了通讯石。还好,她安然无恙。但她话中的那份迟疑是怎么回事?似乎她在隐瞒什么事情想要追问,她却匆匆断了通话。有问题!她一定有什么事情!张渺再也无法安心修炼下去。他双手连动,开始解除洞外的结界。接着,伴随着魔法元素的波动,他的身影消失在冥界。
皮炎带着毛毛球用空间魔法回到炎雍帝都时已是夜幕降临。她微笑着对毛毛球说道:“一晚的时间,足够告别了吗?”
“几个小时就够了。”毛毛球笑着回望她“倒是你,临走前难道不打算见张渺一面吗?”
皮炎垂下头来,旋即又抬头道:“嗯,可能可能给他留个信息吧。”
毛毛球见皮炎搪塞着,也不多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头:“那就分头告别吧,我们城门再见!”
看着毛毛球离开,皮炎叹了一口气。在先前的通话中,她根本没告诉张渺自己要去桃源三角洲的事情。被毛毛球这样一问,她心里又有些犹豫,是不是和他说明真相呢?但那样他肯定会赶来真是奇怪,明明是心里最惦记的人,这时候反而最不想见到他。自己在想些什么呢?顾忌他会劝阻挽留?害怕面临那可能是永远的别离?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皮炎拉起法师袍的头罩遮盖住头脸,慢慢向雍都大学走去。一、二月相交时的校园春意微露,入学不久的新生们脸上带着青涩同兴奋,食堂门口的社团招新广告铺天盖地。一切就像自己出发游学前那样熟悉,皮炎慢慢的走在校园中,心中洋溢着温馨,也流淌着伤感。想要告别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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