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事儿就好!我和李家没任何关系。我只是报社的一名员工而已,烦请你把人交给我,让我把她带回去。”
说着话,刘祥就像根本就没看见胖子手上拿的是刀,是分分钟就能将一条三百斤劈成七零八落的、锋利的大砍刀!
身体没有动,手腕轻璇,接着微微地一抖,三道光一闪即没,跟着就听到“当、当、当”不分先后的三个声音,两把砍刀全部都飞到墙上,将石膏板的前面穿出个大洞;孔贤孙的手中的那把枪也被撞飞落地。
那一刻,孔贤孙和胖二爷只感觉到几道的黑影在眼前闪过,手腕上就像被蜜蜂蜇了一下,甚至连血花都没有飞起,马上就一点痛楚的感觉都没有,但是手中的武器却飞了出去!
孔贤孙的手都耷拉了下来,胖二爷的手耷拉了下来,他们不知道是被什么击中了的,手上的大筋断了,手指头再也动弹不了了!他们两眼无神地看着刘祥,在他们面前曾经也倒下过无数的汉子,也见过高手。但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快身手的人。
刘祥知道李冰人没事,也在这里,也就放心了。借着胖二爷的攻击,施射暗器—他事先准备的垫圈,突然攻击两人。跟着双足一点地,人已经来到另外两个人的面前。还在两人错愕之时,两脚就将他们送到沙发上,这才走到胖子的身边,瞪着胖子说:
“功夫不是拿来砍木头的,砍刀也只能在案板上用用,拿来砍人实在是不好!”胖二爷刚才没有像孔贤孙正面面对刘祥,但是在刚才刘祥轻描淡写的攻击下自己就彻底地废掉了。他学得很乖,从黑社会的拼斗中杀出了自己天下的他,他明白了此人根本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自己才是案板上的肉,任其宰割!他嘴巴哆哆嗦嗦地挤出一句话:
“你你高!”
刘祥瞪了他一眼,说完学着胖二爷的姿势,也是劈头盖脸一巴掌打去。
胖二爷下意识地想躲避,却哪里躲的过去?刘祥杀人的眼神,还有那极高的身手,让他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就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跟着自己两百斤的体重就越过了沙发的靠背,重重地砸在茶几上“喀嚓”一声将茶砸了个粉碎。
孔贤孙惊恐地看着刘祥有序地处理完几个人后,朝自己走来。他想到了自己的枪,这时只有枪能解救自己目前的危境。赶紧回头四处找枪,好不容易找到身后的墙脚的“老五四”大喜过望!迅快地侧移一大步,同时弯腰去拣地上的枪。
可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刚刚抓在枪柄上,刘祥抖手又射出一个垫圈,笑着说到:“一个连保险都不知道打开的人,怎么能拿枪呢?就这点本事也想学别人绑票?”
话音未落,垫圈直接打在握枪的那只手的虎口上,顿时孔贤孙惨叫一声,满手是血!咚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祥,忘记了疼痛,嘴里嘶声喊道:“你到底是谁?”
刘祥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这几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危险了,朝他们摊了摊手,显得有点无奈,似乎是在说:“哎,我就是我呀!你们太没用了!”
脱去服务生的外套,扔在嗷嗷惨叫的胖二爷身上,刘祥朝里屋走去。
里屋摆着一张豪华的双人床,而李冰被四肢固定,呈“大”字形绑在床上,嘴上贴着一条透明胶纸,高领的毛衣领口被撕开,斜斜地一道口子一直到了左胸下方,露出里面肉色的丝制内衣。而且内衣在**顶部的位置还裂开了一条三寸宽的缝,恰好露出一粒紫黑色的葡萄;下身的群袜业已变成了十几片,散落在床上,但是一条红色蕾丝三角裤衩保留得还是很完整。一团黑色的透出半透明的织物,不禁让刘祥想入非非,嘴唇发干。
李冰早就听出刘祥的声音,本来还为他提心吊胆。但这时见他一身灰色的酒店服务人员的制服,心里的石头仿佛落了地似的。
当刘祥为她撕掉嘴上的胶带纸的时候,她哇地声哭了起来,眼泪水顺着眼角一下子就流到了耳朵沿。
“呵呵,李老板!你哭什么?”刘祥一下子被李冰的哭给搞懵了,一时忘记去解她四肢上的绳子,纳闷地盯着李冰问道。
“笨呀你,你在看什么呀?还不放我下来?”李冰抽泣了几下,见刘祥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吼道。
“哈哈,嘿嘿,当然是看该看地方啦!你那么汹干什么?”刘祥故意地把话音拉的很长,同时一双眼睛从李冰的胸部一直扫描到腰以下的部位。
李冰的脸被他看得通红,也不哭了,说道:“祥哥哥,你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啦?这样看多没意思呀,你解开我的手,我脱光了给你看,好不啦?”
“哈哈,你说话算数?”刘祥一听,脸上堆满了媚笑,反问道。
“我说话几时不算数了?我说给你推荐工作,你人还没来,我连合同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敢说我说话不算数?”
“不敢!不敢!”刘祥一听这话,赶紧到客厅里拔出一把砍刀,唰唰几下把绑着李冰的绳子划断。李冰一得到解放,一下子就从床上梭了下来,看也没看刘祥,直接冲进对面的卫生间,过了两分钟才跑了出来。
“你你?”刘祥指着用浴巾包得密密实实的李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