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花了些时间就解决了那几个将领,随即就派出大批地杀手开始追杀拓跋浚。
“后来怎么样了?”冯宁的指甲扎进手掌,沁出丝丝血丝,却好无所觉,急急地问道,虽然知道他最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自己身边,但是听到当时地情形仍然紧张不已,恨不得自己可以以身相代。
拓跋浚安慰地对着冯宁笑笑,乘着冯宁没发现悄悄地移到冯宁身边,一把搂住,柔声道:“你不是看见我没事了吗。”
“我是说当时。”冯宁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甩开,只是继续关心地问道。
拓跋浚见冯宁坚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后来等到我身上蒙*汗*药地药性没了,身边的几个护卫全都非死即伤。等到最后一个护卫伤重而亡,后面有是层层地追兵,我只得剥下那个护卫的衣裳换上,继续不断地逃跑以图摆脱追兵,可惜最后失血过多昏倒在一条山路上。”
“昏倒在山路上?”冯宁不解地看向拓跋浚。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了南朝的。”拓跋浚感慨道,随即又是对着桌子狠狠一捶,眼露愤恨之色“乙浑这家伙可恶,亏得我如此信任于他!”
冯宁能理解他的愤怒,乙浑可以说是拓跋浚一手提到这么高的地位,却反过来反咬一口,拓跋浚这么个心气极高的人自然是受不了被自己养的狗几乎咬死的事实。
“你也别气了。乙浑也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了。”冯宁见他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忍地劝道,双手顺了顺拓跋浚的胸。
随即又想到什么,急急在他身上查看:“你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
“没事了,都好了!”拓跋浚抓住冯宁的双手,放到嘴边吻了吻。
冯宁连忙抽回,定定地说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亲眼看过才算!”说完便不管拓跋浚的反应,径直解开他的衣裳,一条红色的伤疤从肩头连到了腹部。冯宁倒抽了口冷气,泪水又盈盈而落,右手抚上拓跋浚那条红色的伤疤,极轻极轻,生怕弄疼了似的,嘴上喃喃道:“疼不疼?疼不疼?!”
“不疼,见到你就不疼了!”拓跋浚笑道。冯宁听了鼻子一酸,又险些滴下泪来,靠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着。
拓跋浚双手抚上她的肩膀,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两年了,终于受尽折磨的两个人可以这样相依相偎。
虽然两人都很想这样直到世界的尽头,但两人还是清醒了过来。冯宁小心地帮拓跋浚穿回衣裳。又质问道:“那你怎么会去了南朝,你难道不知道应该尽快回到平城。”但其中的语气却软了许多。拓跋浚闻言却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作弄我,我难道不想回平城,只要我一出现我相信乙浑的所有把戏都会无所遁形。”
冯宁点点头,当时只要拓跋浚出现,乙浑必然会一败涂地,毕竟拓跋浚是皇帝,而乙浑他刺杀了皇帝。只是为什么?眼带疑问地看向拓跋浚。
拓跋浚无奈地笑笑,对着冯宁解释道:“可我却在中途昏倒了,等到清醒后却发现自己到了南朝的华天寺。我是被他们的住持所救。”
“可他是南朝的内卫头子。”冯宁惊呼道。
“是啊,所以我就这样被困在那里。”拓跋浚说着双眼看向了前方,无限感慨。
“真是阴差阳错!”冯宁对这也只能这样地感慨了。累死累活,终于让他们小两口重聚,自己先感慨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