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听到消息,冯宁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没想到李媛居然借助了鲜卑贵族不满汉家世族的先机,不仅算计了她,也算计了拓跋浚。
“你们都出去!”冯宁大声吼道。侍书等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冯宁发这么大的火。嘴唇张张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无话可说的退下。
“咣当!”冯宁一下在就扫下装饰的花瓶,可见她的心里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看来她是低估了李媛,以为一个皇长子和一个永昌王府翻不起什么大浪,自以为一切皆在掌握中。没想到各色角色却没有按照她写好的剧本而来。
发泄过后,就是深切的茫然。长叹一声,颓然地坐下,深深地低下头,清泪滑了下来。她不敢去看孩子,她的自以为是就快要断送了他们可爱的生命。而她也不敢看到拓跋浚,她和冯家的一切都来源于他,如果连他也岌岌可危。那就是一切都惘然了。
不知过了多久,拓跋浚一直没过来,冯宁也一直就呆在寝室里,既不点灯,又不传膳,只是怔怔地流泪,任由那黑暗把她整个人包围。
她还有胜算吗?这个问题在冯宁的脑海转了好一会,冯宁突地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当初在籍没入宫为奴时都没有放弃,今日怎么可以放弃。李媛不过胜了一时,她手中还有许多筹码和势力,怎么不可以比一比!
太子又不是皇帝,更何况一个宗爱就可以把皇帝废来废去,难道太子之位就是永远稳固的吗?
而且拓跋浚是个雄才大略之人。今日被人摆了一道,一定心中无比懊恼,怎么可能一直如他们之意呢?
想来想去。。冯宁一开始的失望和愤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信。事情并没有糟到那地步,自己真是被一开始的消息打蒙了而已!她怎么可以子乱阵脚!
如此思量来,冯宁渐露出一抹舒心地微笑。这时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太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揉揉眼睛,看着一地的明亮。心情好了很多。握了握拳头,不管以后会怎样,总要试一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以前她就是太过小心和仁慈了,现在重新比起来她未必会输!
打开门闩,唤道:“你们都进来吧!”
“娘娘!”侍书面带愁容地唤着冯宁。冯宁却没有应声,倒是面容是一贯地祥和。
淡淡地看向张佑,张佑会意上前答道:“娘娘上次让奴才查的已经有了眉目了!”
“哦?”冯宁挑了挑眉。
张佑突地觉得现在她让人很看不透,以前是水晶一望便知。现在却是一半显现一半深藏。心中微叹一声,作为宫人这样地主子再好不过,只是记忆中的那个小师妹终是要走了。
定了定神。方说道:“上次太后的事都是碧漪自做的一场戏!她买通了人在那几头羊的水源里下了毒,这种毒不会要命。却可以让羊产下地羊奶中带毒。太后喝了自然是中毒!”
“于是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出现,然后李媛也跟着顺理成章地回来!”冯宁冷哼一声。“这世上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娘娘是想”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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