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是小时候开始,就是在清扬宫最舒心。”拓拔浚感慨道。
“这样算是我的荣幸。好了,用膳吧。今天有新鲜的鳝鱼。”冯宁说道,其他闲杂人等都已经退下了。
“你是故意的吗,明知朕最讨厌鳝鱼。”拓拔浚笑道,他就喜欢这种轻松的环境,宁儿把他当作拓拔浚而不是皇上,这让日渐寂寞的他最是依恋。
“你可以选择不吃。”
“今天怎么这么好了,记得好久一次逼着朕吃。”
“看你那次吃后三天没好好吃饭,任谁都有同情心。”
“那次朕可是被你和太妃娘娘折腾惨了。”拓拔浚不在意,这种小幸福是他最喜欢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喜欢鳝鱼。”
“我是喜欢水里一切游的东西。”冯宁说着又吃了一口。
“你应该也生在中原吧,弄得好像南人一般。”拓拔浚夹了一筷子放在冯宁碗里。
冯宁笑笑,说道:“大概变异了吧。我看到书上写着自己坐船,然后自己捕鱼,自己烧着吃,那才新鲜,那才有趣。”
拓拔浚也听得有趣,便应道:“这有何难,待过些日子,朕带你去。”
“说话算话。”冯宁开心地叫道。
“当然,一言九鼎!”
“那我就等着了”冯宁提起筷子,突然觉得手脚无力,眼前一黑。
拓拔浚连忙接住冯宁,大惊失色:“宁儿,宁儿,你怎么了?快来人啊!”王遇在外殿听见,急忙赶进来,侍书他们交换了一个眼色,也跟了进来。
拓拔浚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抱着冯宁。
“皇上,快把娘娘放到床上。”王遇提醒道。
一句话提醒了拓拔浚,横抱起冯宁,急匆匆地冲进冯宁得寝室。
一边安顿一边叫道:“快传御医!”
其实王遇早已吩咐了,但还是应声点头。
侍书他们虽然知道事情始末,但也还是担心,就怕出漏子。
很快的工夫,三个御医就到了,其中一个最老的显得气喘吁吁,显然是跑来的。
“快看看宁儿,治不好朕要你们陪葬。”拓拔浚青筋绽现。
三个御医吓得半死,好容易,那个最老的才上前把脉。
幸亏北魏乃胡人所建,没有太多的规矩,要是悬丝诊脉,那就更要人命了。
老御医哆哆嗦嗦地诊完,又和其他两个商量了半天。
“究竟怎么了?”拓拔浚觉得自己耐心尽失,他真是不能失去她。
“回禀皇上,娘娘是中毒了。”老御医回道。
“你说什么!中毒?不可能,朕和宁儿吃一样的东西,朕怎么没事?”
“皇上可否让臣等看看娘娘吃过的膳食?”其中那个年纪最轻的,大着胆子请求道。
拓拔浚胡乱地点头,握紧了冯宁的手,他现在已经方寸大乱。
三个御医围着那桌膳食议论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侍棋急得几乎要脱口而出,被张佑一个利眼瞪回去。
“是望月鳝!”那个最年轻的御医突然大叫,侍书等人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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