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和祁木子的事已经是够热闹的了,祁青,你这几年为祁家做点事,几个兄嫂对你也不错,你命不好,父母亲都同情你,可是你为什么不争气,给你父母兄嫂抹黑”
“你烦不烦”祁海在一旁看着女儿打抱不平。他虽责怪女儿把事情弄糟了,但也怪自己心太急一点,不到时候就破门而人,弄得搞不清楚倒底是谁勾引谁,然而就这样也可以让村长好受得了。这时他见老婆娘在数落祁青,也不得不为女儿讲话:“你在家里卿卿喳喳什么对自己的女儿峻叨什么,有胆量到村长家里吵去。”
“都是你老头,当什么族长,有本事去当村长,我看你只配当鬼子头。”祁青的妈转过脸又数落起祁海来,祁青只是啼啼哭哭,既感到委曲又感到羞耻。
祁青的嫂子说:“好了好了,别再争吵了,又不是好事,也难怪小姑,守了这么多年寡,闷得慌,去偷汉子也是不得已的事,以后再找一个婆家,日子还长的呢!”
祁青这时才停止了哭声,她看着父母,兄嫂,心想,站在自己面前的都是自己的亲人,都是有着血统关系的亲人,她记得小时候因为有三个哥,自己最小,又只有一个女的,好像公主一样说一不二,三个哥让着她,父母纵着她。有好吃的先让她吃,有好玩的先让她玩,虽不算千金,也能体验大小姐般的快活。
可是现在,她好像是丫鬓,又似一个佣人,她在父亲的强迫下走进村长的家,现在又在母亲的责骂下不敢吭声,就连嫂子也张口挖苦人,她感到了从来未有过的孤单和可怜,似乎这个不是她的家,站在面前的不是自己的亲人。突然间,她捂住了脸跑出了屋,她的小青儿叫着:“妈妈,妈妈!”
裤裆村一下子沸腾起来,祁之放在这时候,也想着自己该如何去争夺族长的宝座,人家都可以不择手段,自己为什么不耍一点花招呢于是他也匆匆忙忙地来到村长祁永刚的家,村长正愁眉苦脸地吸着香烟,一股股烟雾在他头顶上翻滚,兜圈。他眯着眼一看,见是祁之放没好气地问:“干嘛来的”
“村长你别气,大人不记小人过,祁海那德性能成什么气候谁不知道她那个妖精女,别看她平时老实,其实风流得很,她死了丈夫,守了寡,饿得慌,所以找你来了。”
祁之放想巴结村长,当着他的面把祁海父女俩骂得比粪还臭。谁知村长不领情,凶着:“你胡说什么,祁青不像坏女人。”
村长还有一点眼光,他知道祁青来到他家,引他上钩是祁海设的美人计,不然祁海怎么会在这时破门而入,可喜的是他们还没有出事。这也是村长不幸中的万幸,如果真的在榻,在被窝里被抓了,那还得了
在那样的环境下,村长的心里是有那么一丁点动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无人干扰的屋子里,女的又那么风情脉脉,淫腔淫调地对你百般煽情,万种冶艳,即使是装出来的也可以使男人走向误区。哪怕有多危险,也会引身就范,来一个短暂的乐趣。
于是村长也已心健不定,神情飘游,身心焦灼。正在这时,祁海就闯进来了。所以说是祁海利用女儿祁青来害他这个村长,也是祁海本人来救他这个村长的,如果这个时候祁海没有进来,村长自己也难以保证将会生什么,
这是人的弱点的。
祁之放说这些话时见村长不高兴,赶紧又换了话题:“村长,你别生气,祁海这个人不是东西,他为了当族长,连女儿都吭害了,以女换官做,从古到今当然也不胜枚举,但祁海他叫女儿来害你村长,还搞得满城风雨,这种德性还想当族长,我如果当上族长,第一个收拾的就是祁海。”祁之放说了半天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村长一听族长的事就烦躁,他正要找老族长祁天明说自己不管这事了,祁之放当然还不知道村长的心事,他小心翼翼地说:“村长,让我当族长吧!你村长想想,也该定下来了,当然谁知道还会生什么事”
“你烦不烦,我不管这事了,你去找老族长祁天明吧!”村长焦躁地说着,自个儿地从屋里走出来。
祁之放赶紧也跟了出来,望着村长的背影,一阵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