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的嫁衣被解开,露出了里面藕色的小衣。
归靡并不熟练地解着绊扣,他有一双灵活的手,打猎、制箭、设陷井、甚至是做木工活,从来就没有难倒过他。但是这几个小小的绊扣,却让他的指尖都微微地震颤,连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浊重。
他是如此期待却又小心翼翼,落雁娇俏精致得像是易碎的瓷器,他生怕自己的一个不慎,就会把她弄伤弄碎。
落雁柔润的双肩裸露了出来,在烛光的映照下,透着玉质一样动人的光泽。
他入神地注看着他的新娘,目光火热得几乎要把一切都烧着。
“归靡——”
落雁轻声地低唤,欲迎还拒地垂下眼,肌肤因为羞涩而泛起了粉色。
除了自己的娘亲,她还从来没有在谁的眼前如此裸露过身体,在归靡火热注视的目光中,她羞涩地想要逃开,但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不应该逃避也不能够逃避。她的心“扑嗵”、“扑嗵”地跳乱了节奏,而他已经一鼓作气地把她的外裳褪脱了下来。
落雁越发的羞涩,这是她此生所面对过的,最最艰难的场面。
归靡怜惜地叹喟了一声,伸手把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是如此的柔弱却又坚强,即使是他的性命,也是她救回来的。假若在山林里打野猪的那次,没有她不顾一切地出现,他现在早已经到了黄泉之下,与在变乱中忘故的亲人团聚。
他想要她,想得整颗心都疼痛。
自从在破庙中强吻之后,她甜美的气息便像是毒药一样钻入了他的骨髓,他的汗水、她的娇喘,他夜夜难以成眠都只是为了等待眼前的这一刻。
“我有些害怕,会痛对不对?”
落雁无助地把脸埋在归靡的怀抱中,唯有他身上的气息可以让她安心。
“啊(雁),啊(雁)。”
归靡低沉沙哑地开口,用大手温柔地抚碰过她发烫的面颊。
他知道她害怕,但是他不能放她走,他想要她,让她真真正正地成为他的女人。
落雁感觉到了归靡变得浊重的气息,透着热力呼落在她的肌肤之上。
他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开口,此刻他甚至难以辨清内容的话音,却让她动容到几乎落泪。这个男人从十二岁开始就独自生活,吃尽了生活艰难的苦楚,但是他从来没有退缩,坚韧、勇敢地面对着一切。
他是她想要嫁予的人,这一夜不该让他留下遗憾。
归靡低下头,再次俯身亲吻她的唇瓣。
男女之事,周公之礼。
落雁咬着自己的下唇,眼角渗出了泪水。她流泪并不单止是因为痛楚,更有的是被心爱的男人充满,那种遍及全身的幸福的感觉。
“归靡,别抛下我。”
她主动地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身。她已经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以后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全心全意要倚靠的人。他不可以再像在承阳王府那次一样,抛下她不理不睬,任由她伤透了心。他们要像她的爹娘一样,或许会有分岐,或许会有争吵,但都要一生扶持,直到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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