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论功力,和姬七姑差得很多,差幸李帮主的女公子得蒙金钵禅师指点,施展“飞星掌”破去她七层“阴极真气”才能把她诛杀,可惜这位世外高僧有如神龙一现,就匆匆离去,大家失之交臂。”
少林通济大师道:“这位金钵禅师出身白莲教,能够出污泥而不染,深明大义,消敉一场浩劫,实在是功德无量。”少林俗家掌门仲子和道:“师兄说得固然极是。
只是胜利来得太快了,大家几乎措手不及,金钵禅师皈依我佛,慈悲为怀,希望天南庄的人从此革面洗心,重新做人,也无可厚非。
但这些人多半是黑道中人,被天南庄罗致而来,如今姬七姑一死,等于树倒猢狲散,失去了依靠,纵然经过这次教训,可以摄伏一段时期,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时日稍久,难免故态复萌,兄弟耽心大江南北,也许会从此多事”
八卦门名宿谢传忠连连点头道:“仲老哥此言一点不错,这一点兄弟方才也想到了,这些人散去之后,极可能三五成群,虽不敢明目张胆。
但如果暗中干起买卖来,只怕江湖上依然无法平静,所以这一纵虎归山,实在后患无穷。”万天声道:“现在谈这些已经迟了。
咱们这一顿饭,午牌早已过去,现在快近未时了,这是咱们第一顿庆功宴,先吃饱了再说,来,丁少兄,万某敬你。”丁少秋说着不敢,又和他干了一杯。
酒醉饭饱,邵南山陪同各派人士到东花厅休息,祝秋云则和姚淑凤在房里说话,祝秋云望着姚淑凤道:“大嫂,家仇已报,你有什么打算?”
姚淑凤叹了口气道:“少秋现在是丁家庄唯一的继承人,我们得帮助他重建丁家庄,这样才对得起爹的在天之灵。”祝秋云点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们不帮他谁帮他?”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大嫂,大哥去世已经几年了,难道你就没为自己打算一下吗?”姚淑凤叹了口气道:“小凤都这么大了。我已别无他求了。”
祝秋云摇摇头道:“大嫂,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独守空闺的滋味,是可想而知了。”姚淑凤幽幽道:“谁叫我们女人命苦呢?”说着望着祝秋云道:“弟妹,老三去了十多年,你不也过来了吗?”祝秋云叹了口气道:“正因为这十多年的日子,让我不堪回首,所以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姚淑凤讶然道:“听弟妹的口气,似乎”说着定睛望了望祝秋云的神色,只觉得祝秋云全身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
姚淑凤惊异地道:“从弟妹的神色来看,似乎鸾凤合鸣,阴阳调和,难道弟妹?”她下面的话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
祝秋云娇靥微红,轻声道:“我不想瞒大嫂,我近期确实有过鱼水之欢。”姚淑凤低声问道:“是什么人?弟妹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祝秋云低声道:“别人不会知道的,大嫂如果有意,小妹愿竭力促成。”姚淑凤惊“啊”一声道:“你说什么?你不怕少秋知道吗?”
祝秋云红着脸微微一笑道:“少秋他当然知道,大嫂,我真希望你和我一起侍候少秋,好不好?”姚淑凤听完这话,吓了一跳,以不可相信的神情问道:“弟妹你让我和你一起侍候侍候少秋是什么意思你和少秋间难道有”
祝秋云看着极其震惊的姚淑凤,心中早有准备,很痛快的道:“对,大嫂,我的身子不但早已给了少秋,而且我的三个师姐,还有我门下的九个弟子,也都把身子交给了少秋。”接着就把少秋到“护花门”
、撞见自己洗澡、母子突破乱伦禁忌、满门弟子与少秋鱼水欢浓等等情况,都一一详细的对姚淑凤说了,祝秋云说这些话时,心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到羞耻。
经过这几个月来与少秋的的相亲相爱,她对自己与爱儿间的母子乱伦念头早已抛到了九九霄云外了。
她认为自己与少秋的鱼水欢浓,是自己的幸福,自己能把身体交给爱儿是一种荣耀。说完这些话,祝秋云看着仍处在无比震惊状态中的姚淑凤,道:“大嫂,你听了这些,可能会看不起我。
但是如果你真正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就会忘记这些人世间所谓的伦理观念,而一心一意的去和相爱的斯守。你和小妹一样,苦守了多年,不要再委屈自己了,少秋这孩子不但人长得俊、懂事,而且在那方面的需求很强,这是我们作女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祝秋云接着道:“大嫂,你虽然不是少秋亲娘,但是你对少秋比亲娘还亲,你替我将少秋拉扯大,我们母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我和少秋都不希望,你的后半生在孤寂空虚中渡过,而且,你已经为大哥守节三年,你已经对得起大哥了,我想大哥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大嫂不开心地渡过后半生,而且你也说过,少秋现在是丁家唯一的男子,从古训来说,我们本来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