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痛死我了”任香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guī头颈部肉沟,任香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丁少秋看她这样痛,自然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道:“雪姨,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丁少秋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丁少秋不再挺动,所以任香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好狠心啊,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雪姨,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少秋的腰。任香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丁少秋一挺,又是另一阵痛,任香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丁少秋强抑欲火,缓缓地抽chā,每次guī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
丁少秋连续抽动百余次后,任香雪一阵抖动,终于泄了,丁少秋感到guī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任香雪的玉户缓缓流出。
这时任香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宝贝全部撤离,她里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丁少秋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宝贝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姨,舒服吗?”“嗯不知道”丁少秋躺在任香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任香雪比刚才好多了。
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丁少秋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雪姨,还痛吗?”“好些了,你呢?”任香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丁少秋道:“我?现在才难过呢。”任香雪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你说呢?”丁少秋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任香雪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任香雪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任香雪的脸通红:“少秋你坏死了”
这一阵羞态使丁少秋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宝贝。
“啊少秋”每当大guī头触到阴核上时,任香雪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任香雪娇声道:“嗯少秋快别这样我受不住”丁少秋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
握住粗长的宝贝顶着任香雪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任香雪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用力,整根进去了,顶得任香雪叫道:“少秋好满呀”
丁少秋开始缓缓抽chā,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丁少秋的腰身:“嗯少秋我要”
丁少秋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抽chā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任香雪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
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丁少秋的宝贝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任香雪的玉户外。到了谢香玉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丁少秋进屋时,发现她盘坐在床。
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谢香玉看着丁少秋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丁少秋知是时候了。
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谢香玉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
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这时丁少秋已周身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