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好说要少秋当众演练剑法,其实心里也想要少秋露一手给大家瞧瞧,才能服众,因此刘婆婆这一提议,正中心意,目光一抬,含笑道:“少秋,这里只怕演练不开,还是到前面大天井里地方较为宽敞。”丁少秋应了声“是”
于是大家簇拥着护花门主,一起走出大厅,所有的人全都站在阶上。丁少秋手持倚天剑一个人走下石阶,回身朝阶上抱剑一礼,然后一直走到大天井中间,才转过身来,正身站定,连长衫也不脱,就右腕抬处,呛的一声掣出一柄一泓清水般的长剑。就在此时,只见他身子离地平飞而起,身形倏然变化,快若旋风,长剑连续点出,化作点点寒星。
丁少秋最近已把九招剑法练得十分纯熟,尤其在这许多人面前,更是心存卖弄,照说第一招练完,人就会落到地上,但他却只是脚尖略一沾地,又离地飞起。
紧接着使出第二招,第二招堪堪使完,足尖再一点地,又接连使第三招,因为这九招剑法,每一招都有九个身法,人如飞轮,剑如飞星,瞬息变化,使得实在太快了,因此阶上看他演练剑法的人,只看到他人影浮动,看不到他一起一落点足之势。
身法飞舞得越来越快,人影也越来越淡,点出的剑光,此处还未消失,另一处又已飞起,宛如漫天剑雨,丁少秋一个人几乎已失去所在,化作了一片薄薄的青影,令人疑真疑幻,恍惚迷离。
剑法练到这般地步,当真无法想像,大家看到这里,不由纷纷鼓起掌来。护花门主也没想到这套剑法果真有如此神妙,更没想到丁少秋初学乍练,竟然会有如此造诣,心头一阵激动,不觉睫含泪水,也随着大家鼓起掌来。
护花门主祝秋云(香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吩咐设宴庆祝,护花门像过节一样,人人尽欢。母子两人十多年没见面,祝秋云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想和儿子说,于是吩咐少秋晚些时候去见她。
丁少秋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饭后先洗了个澡,穿得整整齐齐地往祝秋云的房门行来。且说祝秋云欢宴过后,只觉周身难过,方想起这些天忧心忡忡,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居然已经数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当下便唤来徒弟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
打发走徒弟,祝秋云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且说丁少秋来到祝秋云的房间,居然是房门大开,不觉奇怪,走了进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丁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顺手关上了门,向祝秋云的卧室走去。他却想不到,今日欢宴,护花门弟子、护法个个高兴,不免都放开胸怀,虽然都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刚才给祝秋云端水的两个弟子也是一时疏忽,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
丁少秋心中暗暗称奇,慢慢地推开卧房的门,入目却是祝秋云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丁少秋一下子呆住了,原来祝秋云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
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
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丁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荡起来,原来祝秋云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
祝秋云继续忘情的抚慰下体,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连,流溅满地,而那覆盖着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逗人遐思,随着动作的加快,祝秋云开始娇喘起来。
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着,由于情欲的激动,祝秋云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如醉。“嗯”祝秋云轻声哼着,玉体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阴户,登时完全显露。
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胀鼓鼓的,小腹上阴毛茸茸,杂草丛生,但跨间那两瓣夹着细细一缝的肥穴,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生。
此情此景,丁少秋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裤裆里的宝贝硬挺胀大到了极限,他的呼吸不由开始变得粗重低沉了起来,祝秋云十多年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一时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下体来。
突然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不由一惊,猛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丁少秋,不由惊叫道:“少秋”脑海中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他来的。
丁少秋的思绪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
他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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