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诗儿见我怪异。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要我给你看看吗?”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孤独的夜晚。
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扬州,我帮你报仇。”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吗?”雪儿已不再回答。
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拚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