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答他没有,可是却被雪儿用手在我衣角轻轻的拉了一下,我和她两眼相对方明白过来。雪儿那时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后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刚好在那时候与她亲吻了。
自然在不自觉间吃了她嘴中的毒血。雪儿慌乱地看着我,一脸的自责。我冲她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她手心按了几下以示安慰:“没事的,李伯伯一定有办法的。李伯伯您医术超凡,这点小毒对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不对?”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儿:“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我和雪儿满脑子问号,这时候李伯伯问这个干嘛。
我看了看雪儿,她亦是一脸柔情的看着我,含羞带怯的眼中尽是满满的期待。我斩钉截铁道:“我已与雪儿私定终身了!”“啊!”却是诗儿惊呼了出来,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与她四目相望,见她灵犀透彻的双眼中却尽是哀怨。
直到此时我方明白这小丫头对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儿,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还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声道:“你是否仍是处子?”
雪儿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可李伯伯却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都好办,可现在该如何是好。”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话不妨直说,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住摇头。我心头大乱,惶恐不已,深怕他亦无救治之法。忙回头握住雪儿柔荑,正想出言抚慰,却见她冲我微微一笑,在我耳边悄声道:“雪儿不怕,雪儿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头一酸,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莫要太过感伤。“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说着已往里屋走去。
诗儿一脸担忧的看了看我也跟着进去了“爹,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救轩哥和雪儿姐姐呀,你倒是说呀,整日说自己医术高明,你该不会解不了庞业的毒吧。”
李德中听她说自己不如庞业,心生躁虑,冲她一拂袖不耐烦道:“去去去,给他们安排个休息的地方,让我安静会。”
不一会便见诗儿灰溜溜的出来了,看着我们强作欢笑道:“轩哥,雪儿姐,没事的。我爹他就是这样,事先总会故弄玄虚一番,说什么你们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难解,难治。
即便是大罗金仙前来亦是束手无策。待你们心急火燎之后,他才行医布药,将你们所中之毒解去,这样方能显示的他医术高明,知道吗,他可喜欢别人夸他了,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吧。可见她竭力慰藉的娇俏模样,心情不免还是好了起来。
“对了,轩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呢?六年前他离家学艺,所以未能与你结识,今次他正好归来家中,我把他叫来,你们也好见个面熟络熟络。”
既是李德中的儿子,想必亦是人中之杰,点首笑道:“这当然好,数度听闻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见之意了。”
言语间已把我和雪儿领到一间小屋内,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内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柜、一桌、四椅俱以绿竹造之。
床边高立一竹架,架上医书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细看下都已黄旧折皱,想是珍藏已久且长有翻阅之故。
屋舍虽小,却意外的清新舒适,深吸一气,心境亦不禁变的宁静祥和起来,我与雪儿相视一笑,都对此地很是满意。诗儿静静看着我们,已不再言语,秀美的脸上总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怅不由的升起,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休息了,待会吃饭时我再引见我哥哥与你们认识。”匆匆地把门一关。
也不等我和雪儿说什么便一溜烟跑了。听着诗儿步声远去,心口竟有一股萧条失落之感。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雪儿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一脸坏笑,被她看的心头阵阵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啦,这样看着我,脸上有花?”说着便在自己脸上摸了起来,雪儿凑近身子。
看着我的脸腻声道:“嘻嘻,诗儿妹妹很可爱吧。”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还不错吧!”雪儿笑的更欢:“呀!诗儿妹妹这等姿色且还只算不错,那雪儿岂不变的平庸之极。”
我嬉皮笑脸地将她拉进怀里,柔声赞道:“咱们家雪儿可是国色天香,谁与你有的比。”雪儿顺势坐在我腿上,嫩白双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问你个事,你觉的诗儿妹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