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定下心来继续向目的地急步走去,而秦雪儿这个时候,闭眼寐了一会,发觉心境还是紊乱不已,无声轻叹了一下,还是起身披起外衣,向房间外走去
雪儿轻轻关好门,离开房间后精神恍恍惚惚地随意走着,不自觉地又来到今晚那可恶的小人磕头认错的地方,发现那里的地面上还有血迹若干,但那两根断指已经不见了,想来不是有人略加清扫过就是不知被哪里的野狗叼走了。
目睹这滩血迹,不可避免的又想起那!个可恨的人,不仅深舔自己的花户,吃了那么多的蜜汁,还骗得自己一时大意的为他钻了菊眼、吮了肉棒、含了那个汗腥的大阴囊啊,自己都在想什么啊!?要镇定,这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个混蛋早就逃走了,也不会再见面的了不过那家伙的那里比不过李斌长,却又比李斌的粗些。
而且比李赋和李伯伯更硬啊!李伯伯的就是年龄大了点,不然上次会更呸呸呸!秦雪儿,你还在想这些,难道身体的欲望就那么让你不能自拔?
想想相公平常对我那么的体贴,虽然不算是无微不至,但也是一等一的良人了就是短小了点,但是但是相公也有五寸长了。
很不错了,就是比李赋父子短了两寸且细了点而已,还是可以可以触到花底的,而且相公就连做那事时都那么怜惜我,一点都不粗鲁,还表示以后会好好珍惜我和诗儿。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雪儿的思绪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觉得只要以后和相公互敬互爱,为他从一而终,获得女子向往相夫教子白头偕老的生活,就应该知足了,想着想着,不知从何处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甘心情绪,似乎为自己对这样平淡柔和的生活就知足而不满。
而且情绪一下子也不受控制般的起伏不定,甚至这股情绪还让雪儿呼吸急促、脸色发白,刹时间失去了平时的雍容恬静。
可这股感觉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雪儿还没感受完全这种冲动从何而来就不见了踪影,彷佛并没有发生过那样。
而紧握的拳头却让雪儿明白刚才的确有种反抗和相公琴瑟和鸣、相亲相爱这种想法,难道不会的,不会的,秦雪儿,你怎么会这样三心两意呢?虽然诗儿妹妹今晚是那样做了。
但是自己也曾经和她的父兄这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没有真心相爱的承诺和相知相守的明志,仅仅是满足突然难以控制的情欲罢了。“诗儿小姐,需要点服务吗?”
“不要,拿开你的手!”“呵呵,诗儿小姐你就答应他嘛!别看他那么瘦,其实按摩手法不错的。”“你也一样混蛋,不要碰我啊!”诗儿正端着一碗小二刚刚从厨房里弄好的白粥,才喝了几口,身边的两个色鬼就忍不住地想揩揩油。
三人同戏毕竟也是个很剧烈的运动,掌柜把诗儿平躺在桌子上抽chā至射精进蜜穴后,掌柜腿软得马上跌坐到桌旁的板凳上。
而诗儿也只能足底踩着桌面大张着双腿的小口喘息,发出莺莺般的低吟,全身大汗淋漓的,也顾不了擦拭淫穴中流出来的蜜水和阳精,而稍微恢复体力的小二正想继续,诗儿一看当即不允,那几人商量一下后决定休息。
然后掌柜和小二急急穿好衣服,去厨房弄些吃的补充下力气。不够两刻钟,他俩就做了三道小菜和一大盆白粥,回来房间一看,发现诗儿也穿上那件红色的外衫静静地坐在凳上等着。
可是仔细看就能发现里边没有穿着亵裤亵衣,隐约能看见两颗调皮的相思豆还顶着衣服,稀稀的芳草也透衣可见。两人一进来看见如此美景,两顶帐篷马上搭起,立刻摆好食物,盛好白粥,三人坐着边吃边聊了起来。
可小二和掌柜的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哪里能静下心来吃喝,狼吞虎咽般地大口吃着,不一会便只剩诗儿仍在细嚼慢咽,慢条斯理地喝着粥,二人便在一旁看着诗儿。
不一会又感觉只是看着有点无聊,就开始撩拨着诗儿。他们一会捏捏肩,一会揉揉腿,一会按按脚,真把诗儿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是也难免被两人不时“不小心”手滑,胸部、大腿内侧、脖子等敏感部位常常受袭,两人占了便宜还说是诗儿的皮肤太滑太嫩了才会手滑的,只把诗儿逗得不能好好喝粥,一开始还训着他们几句,到后边诗儿都被抚摸得忘记了进食,眼神迷蒙,灿若桃花,溪谷又开始流着淫液了。
“诗儿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坏蛋,你们两个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怎么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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