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菲听着极是受用,心中一直向往的是如雪儿师妹那般精致到极处的身段,无论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皆是美的恰到好处,让人一看便觉的舒心,不像那诗儿姑娘,分明是一副纤柔娇弱的身子,偏偏胸前一对巨乳却大的出奇。
而自己亦是如此,周身各处,无论双肩、酥乳、蜂腰、美腿无不让自己骄傲自得,可就是这对丰满肥臀与自个身材极不相称,平日里亦属它最为惹眼,走起路来左右扭摆,常引着他人侧目窥看,当真叫人羞愤欲死,不想这却是他最爱之处。
两人敞开心扉,将所思所想一一道了出来,却不知这魅人心魄的丰沃美臀乃世间难寻的无上妙品。
但凡出处皆现于她这般纤弱女子身上。沉印石满怀!激昂,口舌并用又吸又舔直把润白翘臀吃的又酥又麻,花穴里更是作痕作痒,舒凌菲难耐下悄悄扭了扭雪股,白花花的微微一晃,却把沉印石迷得七魄丢了三魄,再顾不得爱妻羞怯,将两瓣臀肉向外一掰,对准菊眼与蜜穴狠狠扑了下去来回舔吸着。
舒凌菲惊叫一声,正想坐起,却被沉印石紧紧摁住,只感臀股间一条湿热的软物不停的游走,时而舔扫粉穴花蒂允吸蜜汁,时而移至菊眼摆弄花褶,时而又挑着舌尖去勾那穴中媚肉。
舒凌菲雪躯急摆,蜜穴花瓣颤颤而动,花宫深处不停涌出水来,她向来脸嫩,从不许丈夫这般放肆,不想今日遭他突袭竟能尝到这般滋味,当真又爱又喜,扭头向后偷瞧了一眼。
却见爱人埋首自己臀股间,仍津津有味的吃个没完,想瞧真切些,所有视线却都让自己的丰硕肥臀给挡住了,面颊红似晚霞,心中更是娇羞难堪,可偏是耐不住这股美妙,轻咬着下唇。
终于下定决心,翘起肥臀偷偷向后顶去,而沉印石此刻意乱情迷,心摇神醉,哪能注意到这微小的细节,只感花户菊眼水嫩至极,滢滢水光中两穴粉润娇软,浓香满溢,下体一根巨物已涨至欲裂,再安奈不住这股骚动,恋恋不舍的收了口舌,把着巨龙不带一丝停歇,对准蜜穴缓缓插了进去。
舒凌菲花穴早让爱人挑的瘙痒难耐,多次盼他插入,却羞于启齿,无奈只好埋首苦挨,不想突遭巨物闯入,来的毫无防备,一时把持不住,娇吟开来,悠悠淼缈,荡人心魄,媚入血脉。
沉印石从不曾听她这般叫唤过,只觉丝丝甜音撩拨心弦,酥麻电流游遍全身,肉柱在那紧窄温热包裹下猛又涨了一圈,龟首挲痒难当,险些便要射出精来,忙停住抽chā收设沸血,稳住精脉道:“菲儿,原来你可以叫的这样好听。”
舒凌菲更是娇羞,略带责怪道:“都都怪你,你个坏人,怎怎一句不吭就弄进来了。”沉、舒二人皆出自名门,自小便受礼教束搏,以致于闺中之乐两人皆是懵懵懂懂,循规蹈矩,成婚以来除了男上女下从未试过其他姿势,今日这趴卧后入亦是两人头一遭,不想这误打误撞在舒凌菲心中竟起了别样滋味,不禁暗暗叫好。
原来换个进法竟能多出这般舒爽。正待好好享受一番,却发觉那阳jù抵在肉穴中不动了,瞬时麻痒之感咆哮袭来,花心淫汁连吐,小腹处闷闷挠着无从宣泄,可碍于脸嫩,一句话到得嘴边却始终无法说出,左右不是。
最后干脆把心一横,淫穴绞紧肉柱,自个儿摆臀扭动起来,沉印石哪能料到一向娇羞温婉的爱妻心中竟有这般淫思淫想,方把住心神,竟发现爱妻抬臀轻扭,白腻腻的丰满雪臀紧紧顶着自己下身,水润紧密的肉穴裹住爆挺的阳jù左右摆动着。
沉印石哪曾受过这般快美,忙双手握住肥臀,咬牙蹙眉道:“菲儿别先别动我不行了”谁知双手刚放上雪股,十指如镶肉中,软腻滑嫩之感直透双掌传入心房,触之绵绵糯糯如入云霄。
同时叫她肥沃双股抵住胯下,绵柔酥嫩遍达全身,guī头精管又再跳动起来,此时却如排山倒海,再无克制的可能,阳精便如河域泄洪,怒啸着激射了十几注。舒凌菲修长美腿紧绷,十只玲珑脚趾颤颤蜷缩着。
可终究没到那最美处,双脚一软侧倒在床褥上,轻咬着红唇,双眼幽怨之色满溢,看着沉印石娇嗔道:“印石哥,你你坏”沉印石鼻息一顿,心头血脉又再急跳起来。
暗道与菲儿成婚这些时日,竟从未见得她如此娇媚之态,丹田一热,阳jù竟又抬起头来,忙上前一把搂住舒凌菲细腰,一边吻住她粉唇一边道:“我的宝贝菲儿,世间怎会有你这般美的女子,让为夫再爱你一回好吗?”
舒凌菲自是欢喜,但哪敢去应他,羞红着雪颊双手轻挽上他脖颈,悄悄张了腿儿,吐着细舌钻入他嘴中,正待那丝毫不见垂软的巨物闯进玉门,却忽听得屋外人声大作,一丫鬟于门前轻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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