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稍候一会,没得我的允许,不得进楼。”
“兰博渊遵命。”三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寝室,看见云宫婵母子和洁莲都在楼前。汤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么事情你进去和他说,我懒得管你们的事。”
“谢谢小姐。”兰博渊领着母亲和妻子走进浴间,看到古藤闭着眼睛坐在浴缸,他率先跪到潮湿的地板,诚恳地道:“请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追随主子。”
“你们的村庄被我大哥和二哥击溃,导致你们成为战俘。我不应该是你们的恩人,而是你们的仇人。
我霸占你的妹妹和母亲,曾经更想霸占你的妻子,如此无耻之辈不值得你信赖和追随。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你们的生活。”
“过往的事情,我无权追究。主子能够照顾我的妈妈和妹妹,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情!”兰博渊说得诚恳,但古藤没有任何反应。
他沉默一会,看着身旁落泪的母亲,感伤地道:“离开主子,我们能够去哪里?”古藤睁开双眼,扭脸看着跪在眼前的母子,道:“兰博渊,我给你一些时间,你可以试图说服我。”兰博渊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让我带着妈妈离开,也许是因为我曾指使洁莲过问主子和妈妈的生活问题,虽然我只是遗朝的王子。
但在那小村庄、在那些忠臣的溺爱中,我也曾意气风发。因此那时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的艰辛和残酷。那一场战争让我的心灵成长许多。我深切地认识到,人活在世间总要面对许多灾难和痛苦,以及厄运”
“能够和家人团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可以因为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欣慰,因为她过得快乐?
我也可以承受洁莲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经霸占她,毕竟我那时已经完全绝望。因为主子,我才能够与她重逢。
可是,我难以面对主子是我妈妈的主人,同时也是我妈妈的男人。我是想带着妈妈离开,但妈妈说,她不想离开主子。”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主子不是好人,却是可以依赖之人。她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得努力达成她的心愿。请主子继续收留我们吧,以后我不会过问妈妈和你的事情。只要妈妈愿意、只要是她喜欢的,我无话可说。
我也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我们都是主子的奴。”“说完了吧?”古藤打断兰博渊的话,他从浴缸出来,垂吊着那根并不显得粗长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缓地道:“若是说完了,站起来听我说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扶起云宫婵道:“主子请说。”古藤走出浴间,母子俩默默跟在他背后。他边走边道:“我需要的是贴身女奴,并非贴身男奴。
你没有奴隶档案也没有奴隶烙印,只要你的主人还你自由,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样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应该是平等的。那么,我们问问你原来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当男奴啦,因为他不懂得讨我欢心。”汤雨菲看了一眼兰博渊,又看着古藤,极是玩味地道:“我曾经看到帅哥就喜欢,但我今生注定与帅哥无缘。
无论生得多俊俏的男人,我也是不要了。”律都楚艳笑道:“俊俏的阉奴不错耶,嘻嘻”汤雨菲反射性地道:“俊俏的阉奴是给男人使唤的,有特别用处”
古藤不理会两女的笑闹,转身面对兰博渊和洁莲道:“从此刻开始,你不是谁的奴隶,但你若要跟随我,必须从属于我,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下属。首先,你得学会如何称呼我。”
“古藤上尉,可以吗?”兰博渊颤抖的声调中,含着难以压抑的激动与欢喜。“可以。”古藤答应得平静,他伸出右手,惊得兰博渊急忙与他握手。“洁莲是我的女奴,我完全有权利占有她,然而她心中爱的是你,我正式还她自由。”他缩手回来指着胯间垂软的生殖器。
突然粗野地道:“只是我得明确声明一点,我的yīn茎从来没有操入她的yīn道,你别他妈的胡乱猜测。”
兰博渊惊愣地道:“古藤上尉,你说话”“很脏是吧?但这是实话。”古藤走向寝室,云宫婵跟随进去,兰博渊和洁莲默然退出寝室。兰若幽走进浴间拿了条毛巾,跑进寝室替古藤擦拭身体,云宫婵则取来他的衣服。
“魔触仍在,不好穿衣。”古藤如此说。云宫婵重新把衣服放回衣柜,又回到他的身旁。他看着她的泪脸,道:“把眼泪擦掉吧0要给你自由,你偏找来儿子为你求情,用得着如此吗丨?”云宫婵咽声道:“主人是恼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