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重新系紧了。
“你说过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没有把你想听的话说完,所以我不做完这次。明天你们离开吧,经过今晚这事,以后面对你,也许总想侵犯你。不管你多么的怨恨和悲伤,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某些事,我会做得毫不犹豫。
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许就是一条疯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别惹疯狗j“你没有疯,我倒要疯了。”
温玉狠咬古藤的肩膀,玉齿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鲜血,却听不到他哼半声,她惊诧地松口,抬首问道:“你不痛的吗?”“你的嘴沾了我的血。”古藤捧住她的泪脸,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泪和他的血,一并吞食。
“若要承受别人的痛苦,得先学会承受自身的痛苦。如果你不赶紧离开,我会再次侵犯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诅咒你!”温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泪,不忘甩他一记耳光,然后才爬站起来,喊道:“夜羽,我们走了。”
清晨,诸人出帐后,发现母女俩已经离开,虽然感觉有些意外,心情却没有多少影响。倒是尼德语出惊人,当众说他原想勾搭温玉(自从玉泽春准许他拈花惹草之后,他果然变得比以前有魄力)只可惜“刀未出鞘对手已走”
然而行得三日,又在落日时分,追上母女俩。尼德喜出望外,策马到马车旁,高声欢呼:“温玉夫人,我们又见面了。”温玉从车窗露脸出来。
淡淡地道:“尼德先生,你们准备在附近落脚吗?”尼德兴奋地道:“是啊,快傍晚了,我们在找地方扎营,欢迎你们在我们附近驻停。”
温玉伸脸出来,看看后面的队伍,故意提髙声音问道:“在车厢里睡久了,想要两顶帐篷舒展筋骨,不知道你们是否方便借予我们?”尼德做不得主,谦逊地道:“这事情得问过古蒙先生”
此时,队伍行近,燕瑶从车窗露脸出来,道:“温玉夫人,你们怎么离我们先行呢?”“只是感觉不应该继续打扰你们,可是离开之后,又觉得不舍和寂寞,毕竟和你们相处得愉快,心想旅途中多些伴儿是一种幸福,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嫌我们烦扰你们了。”
温玉娓娓道来,很是令人信服。燕瑶笑道:“我们和你们也挺投缘的,这样吧,我让他们多扎两帐,你们便与我们一同旅行吧。”“谢谢燕夫人。”温玉表示感激,瞄了一眼古藤的马车。
然后缩脸回去,合上了帘布。继续行走一段路,古蒙命令家奴扎营,然后巡视那批奴隶去了,尼德与诸女纷纷聚过来和温玉倾谈,古藤依旧领着兰若幽四处蹓跶。“古藤上尉好像很不喜欢我们母女”
温玉故意提起古藤来了,燕瑶解释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你们大可以不必理会他,当他是透明的。”妮兰也道:“我们五弟以前很少接触女性,不怎么懂得和女性相处,还请夫人见余。”
温玉道:“既然决定叨扰你们,还是应该和他打声招呼”“古藤,过来这里。”燕瑶不等温玉说完,便朝古藤呼喊。古藤打着伞走近,直接对温玉道:“都走了,怎么还回来?”
温玉极力保持平静,道:“古藤上尉,我没有触犯你,为何总是针对我?”古藤道:“我只是问你为何回来”林芝柔声劝道:“五弟,别要这般说话,她们算是我们的旅伴,你多担待些吧。”
古藤顺从地道:“林芝嫂子,她们要与我们旅行,我没有任何意见。你们聊的开心些吧,营帐已建完成,我回帐休息了,温玉夫人,欢迎归队!”说罢,他搂着兰若幽的小腰,悠悠然地离开。
回到帐中,兰若幽便给他打扇,一会之后,古蒙和妮兰进来,和他说明日进入列兰族,可能会在列兰族停留几天,因为他和列兰族的交情甚好。古蒙夫妇离开后,他把衣服脱了,躺着修习念魂,用以清凉身体的燥热。
偏偏在此时,玉泽春进来了,看到他赤身裸体,她稍微一怔,没有退出去,反而走到兰若幽身旁坐下了“古藤,陪我骑马去。”“让尼德陪你。”古藤散去念魂,侧身向外,睁开双眼后,胯间的肉棍坚决雄起。
“没经我的允许,以后不得进入我的帐。”玉泽春嘴一噘,道:“你也没经我的允许,就闯入我的帐乱搞。尼德向温玉大献殷勤,没空陪我玩。你是除了尼德之外,和我关系最亲密的男性,得代替尼德陪我出去骑马。”
“我只想代替尼德骑你。”古藤伸手抓向她的胸脯,被她拍打回来“你可以说屁话,却不能毛手毛脚。”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