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终于都有天。当你站在前面,但我分不出这张是谁的脸。我想伸手拉近点。竟触不到那边。就欠一点点,但这一点点。却很远悠长而短暂的尾声。几年之后,那位大佬被人收了。
我失去了靠山,既无求生技能,也早已经与父亲闹翻,无法可想之下,我做了妓。开始还能在高档场所混,后来就越混越下流,终于在三十岁那年,沦落到在网上做起一楼一凤的生意来。
那晚我如常坐在电脑前,打开几个成人论坛,挂上q,静候寻欢客的光临。没多久就有人加我。“你在xx市xx区吗?”“是啊,老板。”“现在有空吗?能否上去试试?”
“可以啊,正等着你呢。”我窃笑,好一只连价钱都不问的水鱼。来人是方文生。他的样子改变不是太大,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但他却认不出我。不奇怪,我稍稍整过容,发型也与当年大相径庭,而最重要的是,我老了。
女人本就比男人老得快,我又多年来从事皮肉生意,纵欲过度之下,那张脸缷了妆有时连自己都不敢看。他认不出我,很正常,也很好。我哑着喉音问他:“先生,怎么称呼?”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说:“叫我帅哥就好。”我嘻声笑了出来,连忙唤:“帅哥,你想怎么玩?”
他摸摸头,笑说:“听说你这里可以走后门?”我幽怨地望他一眼,故作娇痴地说:“看你这么帅,原来也是个变态。”他一把揽住我的腰,调笑说:“过奖,爆菊乃是在下的爱好。”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向我的菊门潜近,便扭腰挣开,故意提价:“八百。”他呆了一下:“这么贵?过夜呢?”
“过夜再加八百。”他傻眼了:“抢钱啊你?”我浅笑:“嫌贵?找五姑娘去啊。”他又上来摸手摸脚,死皮赖脸地说:“过夜爆菊总共八百行不行?我就玩一炮,绝不加场。”
我奇道:“只玩一炮干嘛要过夜?”他一本正经地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嘛,我没老婆,就想过过抱个老婆睡觉的瘾。”“哎呀呀,你不是一般的变态。”“过奖过奖。”
我细心地侍候他清洗,几乎将他每一个毛孔都洗得干干净净。他有点不耐烦地抱怨,我便笑着握紧他的yīn茎,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想想也不能太过分,我于是说:“我这人爱干净,最多等会送你一个口活好了。”
“咦?这个不是本来就包的吗?”“包你个头,老娘这里各项目独立收费,没有套餐。”“太黑了。”他摸着我的阴唇说。我大怒:“什么?”
我原本肤质雪白,只是那处用得多了,未免有点色素沉淀。为此我经常买一些据说可以回复粉红的产品补救,自觉多少也有点用。如果一段长时间不xìng交的话,可能效果会更明显也说不定。他见我怒了。
便狡辩说:“我是说你收费太黑了,别误会啊姐姐。”我一听脸都红了:“什么姐姐?人家明明”我忽然记起他的确是小我几个月。“啊,又踩到地雷了,话说你究竟叫什么?”我没好气地说:“我叫芳芳,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哦,芳芳别生气,来亲一个。”他竟然真的想吻我,我扭头避开,问他:“你到底懂不懂规矩?”“不会又要另外收费吧?噢,我真是服了你。”“虽然我是鸡,但我不会和客人接吻。”我咬牙说。
“多么古老的桥段啊,你不会是认真的吧?ok,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今晚你不是鸡,是我老婆。”
他将我光滑的身子拉入怀内,用力地抱紧我,不顾一切地吻下来,我被他的气势所摄,刹时心软,便让他吻住了双唇。
他的舌尖渡了过来,带着一股温暖的柔情,我含住了,也回应着他的挑引。他似乎很会接吻,竟把我吻得浑身娇软无力,整个人软倒在他的臂弯里,良久,唇分,他痴痴地望着我。
忽然说:“我觉得你很脸熟,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你?”“何止见过,你还曾经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女人。”我幽幽地说。“哇塞,原来你也喜欢东邪西毒,太好了,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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