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样子。我懒得理她,转身走人。身后传来她发抖的声音:“你想要那个,我可以给你”我是很想干没错,但我不想在她这个坑里陷得太深,所以我侧着头说:“你别傻了,干完之后,我照样不会喜欢你。”“你骗人!”
她扬起头死死地盯我,眼泛泪光。我看着她那张娇美的泪脸,不禁心中一动。那时候的她,有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凄美,那凄美令我的心隐隐作痛。我于是问她:“要试么?”
1998年,八月,最后一个周六,下午。我将文顺卿带回家中,锁上了房门。她那日穿了条暗蓝色的及膝连衣裙,长发随意地扎成一束,脸上粉红红的十分娇艳。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心烦意乱地说:“你一定会后悔的,算了吧。”她不作声,轻轻放下小包,翘起脚跟脱掉凉鞋,赤足步前,然后定定地看着我。
此时此刻的她,很美,带着一丝倔强的美。我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低声说:“真的不后悔?”她踮起脚尖,在我的唇上印了一印,嫣然一笑说:“没什么好后悔的,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心中不期然地打了个突。她的双手穿过我的腰,慢慢拥住了我。少女的体香温温甜甜,熏得我迷乎乎的,不自觉地伸手轻抱住她。我们默默地相拥着。
良久,她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望着我。我心有所感,于是吻了下去。她放软了身体,放软了自己,微张开口唇,让我随意进出。我吻到动情处。
终于将她一把抱起,放倒在床上。她闭上了双眼,不看我。我分开她的双腿,掀起裙裾,望着那裸露的雪白大腿发了一会呆。
直到她张开眼,羞羞地问我:“怎么了?”我回过神来,掩饰地笑笑,然后一头转到她腿间。鼻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女香,我像狗儿一样在她腿间到处嗅着闻着,把她痒得嘻嘻笑。“停一停,停一停。”她喘着气说。
我探头望她,她双手抚着我的脸,柔声说:“你来吧,我不怕的。”我依言脱去她的白色内裤。
好一个光洁无毛的漂亮阴户,一瞬间,我居然觉得有点耀眼。舔了舔,有一丝微咸微酸。她的双手死死地顶着我的额头,难过已极地说道:“不要,好羞人你上来。”
我只好爬上她身体,以下身的坚硬摩擦着她光滑的阴户,与她接吻。她被我磨得腰身乱闪,频频娇喘。我松开裤腰,脱去长裤内裤,一条粗横肉棍打在她肥厚的外阴上,水滑滑的。
我将她的连衣裙从上方剥去,解开白色乳罩,一手一边,握着她一双不大不小的嫩乳齿咬起来,坚竖的乳尖红艳如血,滑腻的胸乳白极似雪,她的身体,的的确确是极品。
但是她的精神呢?为什么我竟然会有一种正在欺负精神病人的错觉?我很迷茫,在这迷茫中,下身那到处乱撞的龟首终于突入了一处凹陷,稍稍用力,已经顺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毫无阻碍,这一下插入,令她舒爽得深深叹息,而她半闭的眼中,似乎流淌着某种对情欲的迷恋。
我时轻时重地撞击着她的yīn道,仔细体味那其中的一切,但她那一下下渐急的喘叫声,却似在催促我,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冲击力,终于,一下收束不住,浓精射出。
她浑身战栗,四肢紧缠着我的身体,缠得我忍忍生痛。完事后,我看着她仔细地清理下身,略有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一时不慎射在了里面。”
她对我笑了笑,却不作声。我躺在床上,忽然觉得心情非常烦燥。等她终于清理完,她裸身伏在了我的身上,喃喃低语:“文生,你喜欢我了吗?”“不喜欢。”我闷声闷气地说。
她的手一紧,我胸前的肌肉被抓得暗暗作痛,她连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属性不合,喜欢不来。”她缓缓坐起,阴深地说:“你好狠。”我冷冷应道:“还好。”
那日,文顺卿带着怨恨离开,随后,从自家顶楼跳了下来。她死了,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呆呆地望着窗外蓝天,望了很久很久。三天之后,我在抽屉里面发现了那页信纸。
方文生:明日,我要赌上自己的生命。因为,除此之外,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赌了,也许,还有一样,那就是我对你的爱。你总是很奇怪地问,我为何会爱上你。
但如果爱是能够解释的话,就不再是爱了,那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从小到大,我都是个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