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挂在空中,一具具赤裸的女体若隐若现。
没有表情、没有感情、没有生命,只留下诱人的肉体穿刺在长杆上,层层叠叠、无边无际,动人的肉体仿佛廉价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权的“栉木”上,成千上万的女人用她们曾经鲜活动人的身体组成一座圆形的血肉祭坛。
哭泣声、呻吟声、女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从各地而来的美女赤身裸体集体引颈就戮,失去头颅的的腔子里喷着热血在地上挣扎,白花花的赤裸肉体像杂物一样被跺成一个个肉山。
在这压抑的色调中,一抹白色的倩影站在画着神秘图案的圆台上,那是祭坛的最高点。身着坠地长裙的她推开刽子手,就算死她也要保护自己的美貌与矜持,衣衫缓缓滑落露,凝脂般的肌肤,欣长高挑的身材,光滑的脊背,柔若无骨的腰肢摇曳生姿,仅一个背影已让人疯狂。
那就是在秘密暴露后神态镇定自若出演最后一幕的秦若兰。秦若兰的美丽与骄傲似乎激怒了刽子手,男人们把她雪白的胳膊绑起来,性感迷人的身体被按在地上,女人神圣的隐私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他们在她娇嫩的生殖器上仔仔细细的涂上烈性春药,强迫她翘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接受强暴。几个男人把做成“法器”的女人穿刺好摆到指定位置,秦若兰浑身泛着红色赤裸着翘着屁股趴在圆台上。奸淫开始了。
她的整个身心再次在震撼中陷入了痴狂。剧组的男演员大吊开始在她身后疯狂的冲刺,另一个男演员揪起她的头发,长长的yīn茎没入她嘴巴里。
十几个男人围着断头台,中央的秦若兰在他们的奸淫下战栗着达到一个又一个顶峰。背景中,屠杀仍在继续,被穿刺的肉体渐渐失去温度,一个个雪白的身体被高高挑起。
斩首台上,女人们在身后刽子手疯狂的奸淫中一个个人头落地,令秦若兰感到悲哀的她们引颈受戮时的兴高采烈争先恐后,即使是那哭泣呻吟和惊呼,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她们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和鲜血,以及自己付出的生命,将被用作罪恶的勾当。一次次的奸淫中,不知被多少人轮奸过的女人身体雪白的肌肤下面泛出一抹神秘橘红,一系列疯狂而淫乱的交合之后她又一次被按在地上,那迷失在性欲中的肉体拼命的迎合着身男人的冲击。
身旁的刽子手狞笑着把她的脑袋按到地上,鬼头大刀高高举起。秦若兰绯红的脸上写满了欲望,浑身泛着橘红色,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修长洁白的脖颈搁在砧板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向外泛着淫水的尻穴里,铁杵般的yīn茎奋力抽chā淫水飞溅,把粉色的嫩肉从女人yīn道里带出来。
她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飞思绪,沉浸在无边的欲望当中,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浪叫声,身体本能的配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刽子手的斧头已高高举起。“砰”地一声,斩首台上又一颗脑袋落地了。
脑袋的主人仰躺在地上,在刽子手哈哈大笑中,两条大腿挣扎着,身体奇怪的弓起来,一股浓浓的爱液从她下体喷出。尸体的旁边,刽子手怒张的jī巴上赫然插着一个迷人的女人脑袋。
那是芷云!在这最后的时刻,秦若兰终于看清楚的看到了那女人的脑袋,她的身体已经被人扔到广场中央,几架摄像机对准她无头的尸体拍摄。
鲜血飞溅,刽子手的巨斧砍掉她剩下的四肢,几个刽子手抱起她残缺的躯干,一根几米长的栉木从她私处插入后从断颈中穿出。
她是芷云,现在她那无头的躯干像其他女人一样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古灵精怪的她现在连摸样也分不出来,秦若兰的心里似乎被什么堵住了,秦若兰看到了蔡佳妮,她拿着自己的相机正对着芷云半空中的尸体猛拍。
但随即她便被刘强拉上了斩首台。这相机会落到郑导、刘强他们手中的,老公郑军还能看的到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会象芷云那样被做成祭品挑在半空中,老公郑军还能找到我们吗?老公郑军一定会被他们引来,尽管唯一可依靠的婷儿也会沦陷。
但她相信老公郑军一定会看明白自己已经反设了血祭图案,即使阵眼正确也会被封印,老公郑军一定会破坏掉血祭的,只有这样她们的牺牲才有价值。
她相信老公郑军的能力,秦若兰最后的遗憾,是自己对不起老公郑军,也为自己不能亲眼目睹封印而遗憾。
巨斧落下,刀锋划过,斧子砍断她修长的脖颈,秦若兰已变成了一具无头女尸,鲜血从她脖颈中喷涌而出,她的身体仍疯狂的和身后的刽子手交姌。秦若兰的头颅飞了起来,模糊中她看到蔡佳妮已是赤身裸体,被按在斩首台上遭受淫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