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丽原本乱成一团浆糊的脑中突然无比清晰的冒出一个念头:我为什么要坚持呢?其实说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对啊,说吧!大不了就是一死,说了也不用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罪了。
这种念头来势之猛几乎吞噬了吴秀丽所有的思考空间,除此再没有什么想法存在脑子里。一连串的密电码和句子排着队从脑仁顺着腮帮子冲向舌头,却被吴秀丽接下来的潜意识给生生的阻止了。
可是身体本身为了获得解脱,在自动的迫使吴秀丽张嘴说出!吴秀丽在电流的剧痛中还承受着意识与潜意识不停的拉锯战的折磨!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最后终于求生的念头占据了上风,一串句子冲破阻碍跑到了舌头上促使吴秀丽张口狂呼:“我是中国军事调查局吴秀丽!”说完她头一歪失去了一切的意识村田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关上了电器。
正要命令手下用凉水泼醒她。紧接着,一桶冷水便泼醒了吴秀丽,使她不能不马上就得清醒回到痛苦的现状中来!她一时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
“现在我已没有什么心情了,你再不说就把你的舌头割了,然后一点点的割掉你的奶子。”吴秀丽笑了,虽然笑得很勉强,很难看。
但她知道,她坚持下来了,村田的脸上出现了愠怒,猛的一摆手命令道:“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一个打手听到命令,左手迅的扣住了吴秀丽的两腮,右手拿着剪刀就朝她的嘴里探了进去。
就在剪刀即将伸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吴秀丽脖颈突然猛的力,一甩脑袋狠狠的咬住了那个打手抓着她脸部的左手!“嗷”
那个整个左手都被咬住的打手立刻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他想使劲抽回自己的左手,可是已经被牢牢的咬在了吴秀丽的嘴里,坚固的好像扎根了一般。
剧痛迫使这个打手拿起另一只手的剪刀狠狠的向她的颈部戳去,一边使劲狂戳一边大声喊道:“松口!松口!松口!”一股股的鲜血从吴秀丽的颈部喷溅而出,打手手中的剪刀已经把她的左侧颈部扎的稀烂!
可是吴秀丽仍旧睁着愤怒的眼睛,上下颌紧紧的咬着那个打手的左手,就那样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慢慢的停止了呼吸!那个打手还在用力的往外拔自己的左手。
可是吴秀丽的两排牙齿已经狠狠的咬进了他手上的肉中,任他怎么捶打吴秀丽的脑袋都拔不出来。
村田抓住吴秀丽的一只乳房割了下来,然后用刀子割开她的嘴巴,用锤子敲掉吴秀丽的牙齿,那个打手的左手才能拿出来,但手已被吴秀丽咬烂了,我回到重庆后,戴老板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住处。重庆第一流的条件。
晚上的接风!中国餐桌上的欢迎仪式晚上的接风由戴笠的两名下属代为举办,在这幢独门独户的公寓里举行。一个又一个的盘子端了上来每一个新端上来的盘子都先摆在我地面前。
等到下一道菜又端上来时先前地那只盘子就被迅挪开,有时候我几乎没看清那是一些怎样的菜肴只看清盘子都是那么大。
这叫实惠,中国人的习惯,我咧了咧嘴端起小小地瓷酒杯酒是被烫过的暖暖的黄酒,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我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亮给大家说道:“干杯!”
不断地干杯是中国人的爱好,而且中国人是那么地酷爱劝人喝酒以至于我不得不使用小动作来把酒倒掉。
这顿接风晚宴进行了好几个小时,当在座的各人原来的黄脸已经变成红紫色时候,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晃着站了起来,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得礼貌一些,毕竟人家是请我吃饭。几位军统要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哈了哈腰走去拿起帽子和大衣,又哈了哈腰转眼就不见了,唉,中国人告辞倒是干脆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窗外沉沉的夜色裹着漫漫的雾气使我望着它们在呆。
“雾都重庆天府之国”我默念着这座城市的别名,这座城市里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显得陌生而疏远。不知道戴老板在如何同我谈话。
也不知道委员长是如何看待自己。来到重庆的第一个夜里我就在胡思乱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戴笠给人的印象是聪明而有想象力残酷而不择手段。
他是中国国民党的希姆莱。他几乎是所有民主人士的敌人。“戴笠的身材中等壮实,外表粗犷强硬有军人的干练。他的脸轮廓分明尖锐的目光咄咄逼人还有一张坚毅的嘴。”
一个出生于中国传教士家庭的美国军官写道:“他英俊瘦长有一双纤细优美的手。走起路来像是脊梁骨上了钢条步子大而有力像是中国戏台上地英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