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名词。
十几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当年和他一起毕业的二十几名同学早已跨入了日军将军的行列,唯有他还在一个大佐的位置上蹉跎,但他蹉跎的心甘情愿,因为这是他熟悉而迷恋的舞台谍战!
十余年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才能荣任上海特务机关长的职位,而今,他又将捕获一条前所未有的大鱼,很有可能,他将自此迈入将军的行列!谍战领域的将军啊,这可绝对不是陆军那些廉价的将官们所能比拟的,忽然间,岗川睁开了眼,喝道:“停车!”
坐在他旁边的村田中佐楞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发布了命令,车队缓缓的停了下来。“命令所有人员下车,步行前往目标区域,不得喧哗!”“是!”村田中佐点了点头,走下车,开始传达岗川的命令。“所有人员下车!机枪组,前面开路,如遇抵抗,立刻进行火力突击!狙击组,随后跟进,到达目标区域后,立刻占领周围制高点,封锁目标区域!突击组,随我行动!”
日军士兵们跳下车来,开始有条不紊的组织队形,随后如鬼魅般,扑向他们的目标,就如同暗夜里的一群豺狼。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鬼子,鬼子已经围上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开枪的是负责在暗中站岗的沈敏,她打死了一个在前面走的鬼子,但过了几秒,她也被日军狙击手的子弹打碎了脑袋。
“八嘎!”村田中佐狠狠的骂了一声,他没想到,支那人的特工居然如此狡猾,居然布置了暗哨。枪声终究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行动。“突击!”村田顾不了那么多了。
直接拔出指挥刀向前一指,随后日军的十余名机枪手组成的火力突击队开始疯狂的火力压制,数十名突击队员排着散兵阵型开始向目标,坚固的公寓推进,但敌人的强悍似乎远超他们的想象。
只见几名男子冲出房间,随后开始用各色武器向日军部队还击,更有甚者,居然拖出了一挺机关枪,对着楼下的日军猛烈扫射。
顿时枪声大作,子弹横飞,沉睡中的上海已经被唤醒过来。“嘭!嘭!”日军狙击组飞快的射击着,压制着敌人的防守火力,但敌人当中也有高手,躲在阴暗处不断还击,双方一时打的难分难解,不相上下。
岗川坐在指挥车内,听着前方激烈的枪声,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敌人居然会在市中心构筑这么一个堡垒,整整一座楼里面全是支那人的特工,居然还藏有如此多的重型武器却没有被发现,难道平时日军的搜查部队都是吃干饭的吗?!
“命令特工队加入攻击,记住,玲木香子,一定要捉活的!”“是!”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军官猛的一点头,率领着一支装束明显区别于其他日军的特工队,向前扑去。“你们从后面撤吧,我来掩护你们,”吴秀丽说道。
“要死咱们死在一起,要活也是一样,我们绝不丢下你。”
胡青同赵虹异口同声,吴秀丽十分感动,她还想说什么,这时,四面八方的鬼子和特务都开始冲锋了,再想撕毁一个口子已经很难了,见此情景,吴秀丽严肃的说:“该是我们履行誓言的时候了!”
“散开打,各自为战。”这是怎样的生死决战啊?武器对武器,装备对装备,人员对人员,各自为自己,展开一场空前决战。
可是,鬼子越来越多,她们也是寡不敌众。赵虹被鬼子刺刀刺死,吴秀丽也无能为力了,又是一阵枪林弹雨,胡青也倒下了,她用尽自己所有力量开了最后一枪。
最后吴秀丽受伤昏迷过去了,公寓寂静,只有鬼子的兴奋叫喊声充满空间。战争是人类自己种下的罪恶,为了活捉重庆特工,岗川不惜一切代价导演了这场悲剧。
然而,兴奋有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战场是有时发生的情况也是瞬息万变。一股冷风掠过,卷起无数纸片,纷纷扬扬落在吴秀丽的脸上,身上,流血的伤口疼痛难忍,迫使她醒了。
当吴秀丽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肉模糊,脑袋被炸毁的鬼子尸体。湖南中尉清楚看到。鬼子怀里有一挺歪把子机关枪,而且完好无损,她灵机一动,如果能把这枪弄到手,她还可以参加战斗。
可是,这里距离鬼子十几米远,幸而特务和汉奸都在欢呼着,叫喊着,也许他们在庆祝胜利,谁也没注意吴秀丽还活着。吴秀丽没敢动地方,只用手轻轻移动,这种移动是看不出来的。
她眼睛盯着鬼子,盯着特务,盯着汉奸,听他们欢呼,听他们叫喊,看他们手舞足蹈,然而,她的手仍旧在慢慢移动,移动,终于,她的手碰到了机枪,他略微一用劲,就把机枪弄到手了,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端着机枪对准鬼子和特务,还有汉奸就是一阵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