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叫他长官过来领人。”我说完就走了进去。
第二天,刚下过一阵雨,青青的草和无名的花卉伏在司令部前面的草地,时值早上,薄云后的太阳金黄金黄,给整个司令部四周都染上浓浓金黄色,原新亚已经开着一辆小汽车在司令部门口等我啦。我身穿旗袍走出门口,原新亚笑容满面地对我说。
“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真的对不起,我的手下不识抬举得罪了你。”“算了,我们走吧。”我装着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走向小汽车。
我走进76号这座房子,从外表来看,只是一间非常平静大房子,只是当我走进地下室时,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而且犯人的惨叫声就像一曲动听的乐曲,使我无比兴奋。进了审讯室,一个男人站在中间,几个打手正围着他。
而在墙角边一张桌子上,一个女人赤条条躺在桌子上,她双手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阴阜高高鼓起,被那些打手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yīn道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鲜红血液。
浓郁的精液气息和打手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小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干涸的精斑,两只乳房依然饱满圆润,鲜嫩的乳头被揪得红肿,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这时,一个打手对着那个男人说。
“老曹,咱们言归正传吧,你的手下和电台都藏在那里?”“我的人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倒想问你们呢,你们是中国人吗?”“他妈的,还嘴硬。装聋作哑不行啊,曹先生。”一个打手打了曹波一个耳光。
曹波只觉得嘴角渗出血来。“我装什么傻。”曹波回敬一句,无比的仇恨一起涌了上来,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获得了自由。无论如何杀掉这家伙。“我说的是电台和密码。”那个打手拉着曹波让他坐在椅子上。
“什么电台密码?”“行了,老曹,你太顽固了,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会说的。”说完,这个打手两手抓着一只皮鞋,猛的朝曹波脸上打去,他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不一会儿,曹波的双脸颊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打手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节奏打着,那眼睛射出的光有一股虐待狂的味道。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打手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住手。”曹波叫道。打手停住了手。“在哪里?”原新亚问道,话语中充满杀气。
“我说过了不知道,他们都躲起来了,我怎么知道。”曹波的声音很怪,因为脸颊被打肿了。
口内的粘膜破了,积在嘴里的鲜血流了了出来“你这是无益的顽抗。”原新亚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已经被俘了,你的部下对你根本就不起作用了,还是说出来吧。”“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混蛋。”曹波呻吟地说。
“混蛋!想吗?”原新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耳光朝曹波脸上打去。“还是坚持不说。”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一个小时,同志们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被他们所杀,也要坚持。“把他衣服剥光。”原新亚对着宁美蓉说。
宁美蓉来到曹波身旁。“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曹波站了起来。
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宁美蓉抽掉了曹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脱下曹波的裤子,又拉下裤子,又拉下内裤。
曹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操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顺从,就要被杀,而眼下顺从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也要被杀。
但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曹波紧咬牙关。把眼睛睁开,原新亚命令道。曹波睁开了眼睛,宁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脸白净,视线直盯着曹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险。
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锥形的刀,然后把锥刀抵住曹波屁股。曹波咬住牙关,这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疼痛传遍了屁股,打手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曹波的身体摇晃了,当他要倒下去时,打手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来了。
打手拔出锥刀,又扎向屁股的另一侧。曹波呻吟着。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打手又转动起锥刀来。啊,曹波发出一声惨叫,感到屁股的肉被割下来了,一股恐怖感直袭脑门。打手拔出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