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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碰在一起,发出了“啪啪”、“啪啪”的相撞声,这是雄雌动物最喜欢听的天赖之音,刺激着我,也刺激着她。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闭着一对美目,头在枕上,将长发向两边甩着,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乳峰儿,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而一荡一荡的。她的手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
一会儿又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暗自用力压。阳jù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操了一会儿,阿娇说别让我太累着,她想换个姿势,让她在上面。
我们于是搂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个身,就变成我在下,她在上了,这姿势会让她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阿娇骑在我身上,松蓬着头发,隆挺起两乳,如同饿鬼一样,一个劲地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和腰部,同时收缩着yīn道里的膣肌。
我的插在她肉屄里的阳jù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吮吸力想吸积出我的精华。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guī头有些痒了,但我要设法阻止这种快感的产生。我必须让阿娇先玩个痛快。这是男人的美德。否则自己先射了,阿娇就没得玩了。
我一边握着阿娇一荡一荡的奶子,向外揪着她的乳头,让她产生快感,一边开始深呼吸,同时转移自己的意念。我开始想老王,他此时应该是在来深圳的路上,却不知走到了哪里了?阿娇好像不要命了,为了获得快感,喘着气,一忽儿上下地抽chā,一忽儿又前后左右的摇动。
偶尔,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从她的喉咙里蹦出来:“喔”我理解,现在的阿娇,除了这种生理上的愉悦能给她带来快乐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她的生命快乐的了,除了钱之外,她已经一无所有,但愿我能挺住,让她获得更多的性快乐。
“操,老公,快操我,用力操,操死我算啦!我想死在你怀里。”听到她这话,我立即抬起屁股,向上顶起她来。
每顶一下,她便“喔”地叫一声。看来她是真爽了,我感到有些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沾到了我的阴毛上,我感到了一种湿。
我抬起头来,看到阳jù上全是从阿娇体内分泌出来的白色淫浆。阿娇出了一口气,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没有力气了我要你继续用你的大jī巴操我操死我”
她要玩命了,我于是将她一抱,两人翻过身,阿娇平躺下,我则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我来了,我要操你啦!”我喊了声。“快,快操,操死我,我要死,我想死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始用力一进一出地大干起来。
我感到阿娇的身体被东北佬近似sm地开发过,生理快感的阀值在提高,我只有超过东北佬,才能让阿娇享受到更大的快乐。我想到了她的小屁眼,于是又把她白晃晃的身子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到我怀里。
我前面的阳jù插她湿淋淋的肉屄里,手却伸到她后面,找到了她的屁眼,摸一摸,从阳jù上沾上一点儿她的骚水,润滑着手指,然后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好爽,老公,插得好插死我我想被你玩死啊”阿娇又一次说到了“死”一个人快乐到巅峰的那种感觉,就如同“死去”一样,这就是两性战争。
它有时就是这样,快乐与痛苦相伴,笑靥与眼泪相随。酸甜苦辣,恩爱情仇,无休无止,没完没了阿娇仰起脸蛋,张开她的红唇向我索吻。我知她的意思:不仅下面的两个肉洞要爽,上面的也想要。我一下子就吻了上去。
阿娇张开嘴,伸出舌头,我们很快就搅在了一起,然后我攻入到她的嘴里,将她的小嘴封堵得严严实实。
现在,阿娇身上的三个腔洞全都插满了我的器官。全都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这是男女两性间最完美的结合。阿娇的一对奶子紧紧地贴在我胸前,好像已被我的胸肌压变了形。我的手则在她的裸背上来回摸索,感受着那份光滑。
我们开始发热,热得流汗,唾液、淫浆、汗水将我们两人肉体沾连在一起。我感到我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我感到我们开始缺氧,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人好像在旋转着飞升起来。
我们的魂魄缠绵在一起,飘飘然,赤裸着,飞过群山,飞过森林阿娇开始在我身上猛烈地抽chā起来,两只抹了深色趾油的小脚儿在床上用力地乱蹬乱踢着。她在呻吟,在欢畅,她的叫床声直入我的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