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相撞声和阿娇的叫床声。湖南妹牵老王的手,往阿娇睡的床上拉:“来吗,他们玩,我们也玩嘛。”老王听着阿娇的叫床。
看着湖南妹胸前晃荡的一对大奶,灵魂早已出窍,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地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那个房间。
湖南妹往床上倒,拉着老王的手,把他往自己身上一位,再用脚勾住他的大腿,老王于是失去平衡,压在了她身上。那一天,四个人玩得天花乱坠。老王第一次尝到什么是“性开放”的乐趣。
在随后的几天,阿娇又让他睡了几个发廊妹。嫖资当然是由阿娇出的。人性向上升迁要靠刻苦的修行,而向下堕落,则十分容易,只要放纵自己,一切都会解决,本来就处于下流社会的老王,从此基本上认可了阿娇的“工作”
用阿娇的话说:“这有什么不好,又有钱赚,又能快乐,又无人管,真是爽死了。”但是老王不能每天玩小姐,因为要花钱。
每周阿娇最多让他玩两次。人由阿娇找,钱由阿娇出。老王那时的心态其实非常复杂:看到阿娇和其他男人上床交欢,淫声连连,就有一种“淫妇背叛了自己”的感觉。
可反过来,自己却因此而可以玩弄其他小姐的身体,便又由此生出一种报复感和快乐感的双重感觉。局外人很难理解,为什么老王不直接和阿娇睡,非要这样交换着玩呢?因为在老王的潜意识里,一方面阿娇已变得很“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尽管阿娇是发廊小姐中的交交者,但老王却要不断地“尝新”才能平衡自己“失去得太多”的心态,否则便会觉得“太亏”老王是个小商贩。
而且是下流社会中的小商贩,其思维习惯自然是生意人的那一套。时间一久,他的思想“又有了新的提高”他觉得阿娇既然出来卖,就应该“卖个好价钱”不能随便降低了自己的身价,更不应该让别人从中渔利。
所以,时间一长,老王便有让阿娇离开发廊的意思。老王觉得阿娇在岗厦,三姐在东门,而他上班的地方则在红岭中路,大家都不方便,为了家人方便团圆,也为了阿娇安全,老王要阿娇从岗厦搬到东门来,与三姐在一起,做皮肉卖买。
一开始阿娇还不太愿意,可自从发生了发廊老板软弱无能,罗哥跑去砸了他的店之后,阿娇不得不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与三姐同住。阿娇在东门的那段日子里,不仅与罗哥来往,还与陈工来往,四个人经常在一起,背着老王玩乱交。
老王因为住在职工宿舍,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也看出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有点不一般。
三姐于是把老王也拉下了水。让他参与到与罗哥一起玩交换的游戏中来,这样的事情是他此前想都不敢想的,太刺激了,那天晚上,他揉搓着三姐的那对肥奶子。
看着旁边床上,罗哥捉住阿娇一对小脚,阿娇在罗哥的播弄下娇喘吁吁,婉转承欢时,他简直太兴奋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上了三姐,而阿娇在男人怀里又是这么的淫荡。大家玩得天昏地暗,四个人精光赤条地一觉睡到天亮,那管它窗外今生是何年。
为了补偿老王,阿娇自然同意他也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条件是不能干涉她“和男人做生意的自由”老王于是认识了住在隔壁的阿媚。此后。
每当老王回到东门,看到阿娇与别的男人在屋里做ài时,特别是那个酒店男孩过来与阿娇缠绵时,老王便与阿媚混在了一起。上流社会的文明人自然不能理解这种奇特的现象,也不屑一顾,但在深圳的许多公园里,会有女人公开地卖淫,而且“经营”这些女人的人,正是她们的老公。
这就是这座现代化城市底层社会混乱、肮脏、流氓、无耻和龌龊不堪。当阿娇让老王尝到了更多女人的肉体后,他的灵魂也就彻底地适应了这种夫妻间的背德生活。
老王想,反正自己与阿娇又不是原配夫妻,既然两人都觉着这样更加快乐,那就这样好啦。反正大家都一样,自己又不吃亏。再说阿娇从男人身上赚了钱,也有自己一份。
但是老王却反对阿娇与酒店男孩交朋友。老王是个商人,自然会用商人的一套观念来判断事物。
他认为,阿娇要交朋友,那也应该交比较有钱的男人才行,这样可以多从男人身上弄到钱,而不是为了单纯地爱,为了赶走那个酒店男孩,老王便介绍了我与阿娇相识。